身后的人追著敬元和柳公子,敬元只看著前方用力地拉著柳公子,無暇顧及周圍的一切,剛好就從剛抬腳入閣內的乾莫寒身旁錯身而過。
乾莫寒在門口的一旁看著敬元拉著那個柳公子快速地從他的身邊穿了過去,他呆呆地愣在了那,緊緊地握著手中的藥瓶慢慢地放入了懷中,他雖然早知道結果,但他還是忍不住去替她求藥。
周圍的人看到了門口的乾莫寒,以為是柳公子,一窩蜂地涌了上去,把他包圍在中間。
眾人“柳公子,可否賞臉小竹居一聚”
乾莫寒才發(fā)現(xiàn)這些人把他認成了柳公子,他和那人同戴著面具,身形也有些相似,難怪…
乾莫寒“在下不是柳公子,你們的柳公子早被一女子拉走,往那個方向而去”。
乾莫寒一邊說著一邊指向了右邊,那些人一聽聲音的卻不是柳公子,就一窩蜂地都散開了,往乾莫寒所指的方向而去。
嶺南“乾兄,我可是看到了精彩的一幕了”
嶺南隨從門外走了進來,乾莫寒看到了門口的馬車,看了他一眼就跨出了門。他看乾莫寒不理會他,也厚著臉尷尬地就跟著他出去了。
乾莫寒上了車發(fā)現(xiàn)新兒也在馬車中。
乾莫寒“你去跟著陛下”。
嶺南“好的”
乾莫寒掀開簾子對著嶺南說著,新兒一看到嶺南就冷著臉,嶺南也發(fā)現(xiàn)了新兒的情緒,看來她是真的討厭他了,他垂頭喪氣地離開了。
等嶺南一走,新兒就開了口。
新兒“李宇的宮女死在了牢中了,死因不明,獄卒沒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人靠近”。
乾莫寒“你覺得是何人所為”。
乾莫寒一臉認真地看著新兒 。
他是在詢問她的想法,新兒看著這個強大的男人,他眼中的自己好似也如他一般,此刻的她是被他信任的,她的心中有著一絲絲的喜悅。
新兒“新兒認為此事不是宰相的人所為,時局已定,他們何必再多此一舉,也許李宇對于他父親的謀劃毫不知情,只是被人栽贓陷害”。
乾莫寒“你的意思是幕后之人順勢而為讓陛下冤枉了李宇,可以知道他是一個了解陛下之人,知道陛下迫不及待想把宰相連根拔起,或則是陛下自己所為”。
新兒“陛下”!
新兒驚訝地看著乾莫寒 ,這天下可能只有信王敢揣測地了陛下的心思,也許真有可能是陛下。
乾莫寒“不管是不是陛下,你都要小心行事,李宇之事獲利的還有后宮之人,可以對此前與李宇有過密切聯(lián)系之人進行調查”。
新兒看著乾莫寒撩起了窗簾,眼神中透著些許悲傷。如今的乾先生已經(jīng)飽受盛寵的,她不知道他心里的傷感因何而來,她大膽地回道。
新兒“是,新兒知道了。如今最大的獲利者就是乾先生了,陛下對乾先生百般將就,聽說過不了多久就會再次封號了,先生為何憂愁傷感”。
乾莫寒“心涼了就不再信任何東西了,一切的身外之只是些浮云罷了,只是想要一人的真心罷了”。
新兒“真心”
新兒念著這兩個字,看著乾莫寒起身落寞離去的背影。她在心里嘲笑著乾莫寒的愚蠢,陛下對任何人都是沒有真心的,就如同她一樣,只看得到她自己,就算重來幾次,他到最后終是一場空罷了。為何不謀取點實際的,只有權利才是這世界上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