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公公讓人架著離相來到宮門口,向侍從招了招手,他們就把離相扔到了宮外 。
宮公公“離相,你還不知如今是何局勢嗎?咱家勸你好之為之”。
宰相“公公這話說的太滿了 ,就算你是陛下身邊的人,又如何,伴君如伴虎,不懂得與人變通遲早是要吃大虧的,變通一下總會有數(shù)不盡的好處”。
宮公公看著離相這副讓人厭惡的嘴臉,他是想讓他與他同流合污,方便行事,他如此大膽,這個相位怕是坐不了多久了 。
宮公公“哦,如今已為三派,咱家并不想牽扯其中”。
宰相“宮公公,你已明白局勢,自然知道明哲并不能保身,但站對了隊(duì),自然會有享不完的榮華富貴,本相不急于公公的答復(fù),宮公公可以慢慢考慮”。
要不是他聽厲兒所說,還不知道宮公公對厲兒竟有幾番幫助,陛下的人他自不會冒然去接近,但如果是他自己有意呢,他自不會介意相互利用的。
宮公公上前把離相扶了起來,離相信心滿滿地拍了拍衣袖。
誰知宮公公突然就變了臉,拿出手帕擦了擦剛剛碰過離相的手。
宮公公“離相你與咱家兩清了,以后保持距離為最好,勸你一句別忘想對信王下手,得不到好果子吃的,關(guān)門”。
離相盯著緊閉著的宮門,心中發(fā)著狠,一個宦官,給面子不要面子,原來是靠上大山了,今日的羞辱他會加倍奉還的…
離厲這邊沒過多久就收到了他父親的兩封書信,一封是給他的警告書信,一封是要呈給陛下的信。這件事究竟是誰要害他,沐風(fēng)可以排除,畢竟他也是謠言中的其中一人,對他的弊大于利。他還是要去一趟大殿,順便看看陛下對這件事是什么態(tài)度。
當(dāng)離厲走到大殿宮門口時(shí)沒有看到一人,他有些奇怪地推開了大殿門走了進(jìn)去,侍候的人也不在,難道陛下不在殿中,他打算把信放下然后就離開。
而此時(shí)在內(nèi)殿書房中的兩人,敬元一直壓著乾莫寒,實(shí)在是讓他無可奈何,他抬起頭注視著敬元,看來她是不打算移開了,一直這樣也不是辦法。
他握住敬元的手腕,利用巧勁把他和敬元的位置對調(diào)了一下。
乾莫寒“陛下,君臣有別”。
他想趁敬元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之際起身離開,敬元狡黠一笑迅速用雙手環(huán)住乾莫寒的背往懷中一推,兩具身體就緊密地撞到了一起,而乾莫寒的唇剛好就印在了敬元的唇上。
此時(shí)乾莫寒突然感覺唇上一熱,敬元居然在他的唇上舔了一下,她怎么能如此…輕浮。
乾莫寒黑著臉一下就起了身,側(cè)著身子轉(zhuǎn)向了一邊,此刻他的腦子已經(jīng)不能思考任何事了,全部注意力都在唇上。
敬元從地上慢慢坐了起來,好笑地看著信王逃避的樣子,叱咤風(fēng)云的信王還有如此純情的一面呢。
敬元“昨夜,我們可是什么事都做過了,信王不必如此害羞”。
乾莫寒聽著這句漫不經(jīng)心的話,氣憤地轉(zhuǎn)過身來冷著眼看著敬元。
乾莫寒“陛下請自重,本王與陛下清清白白,陛下別自污了名節(jié)”。
敬元“自污名節(jié)”。
他這是再次想跟她劃清界限嗎?她可不允。敬元起身快速走到信王面前,氣惱地看著他冷漠的雙眼,想去遮住信王的眼,手剛伸出就突然間轉(zhuǎn)變了主意。乾莫寒剛握住敬元伸出的那只手 ,敬元另一只手就抓住了乾莫寒的腰帶,輕輕一扯,腰帶就被敬元拿在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