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那模樣,八成是有了意中人了,對不對?老身說對了?”
朱大娘的話讓珊珊羞得紅了臉,低頭笑著不說話。
不遠處的追逐聲把兩人嚇了一跳,看著往這邊跑的樵夫,珊珊認出來他就是郭舒羽,上前攔住,“是你?”
此時珊珊的嗓子吃過蘇欣慈的藥之后,好了很多,已經(jīng)能說話了,只是還很嘶啞。
郭舒羽看到珊珊,嚇了一跳,“陳秀桃?”
玉龍很快追過來,郭舒羽持柴刀揮向珊珊,珊珊躲過,郭舒羽又把珊珊推向跑過來的玉龍,趁機逃走。
珊珊直直裝進玉龍懷里,玉龍看到珊珊,又驚又喜,“是你,珊珊!”
“是你。”
“你怎么會在這兒?”
珊珊見到玉龍,連日來受到的委屈迅速涌上心頭,伏在玉龍肩頭哭泣不止。
“我以為再也看不到你了。”
玉龍溫聲勸道,“好了,別傷心了,發(fā)生了什么事?咱們慢慢聊?!?/p>
走在回家路上的阿福撿到一個明黃色的繡囊,里面是個雕著龍的金印,阿福把繡囊踹進懷里準備帶回家,沒走兩步就被追上來五味攔住。
五味讓阿福還錢,但以阿福的智商根本聽不懂五味的話。五味見他軟硬不吃,抓著他的衣領(lǐng)嚇唬阿福要把他送官,順手把阿福懷里的繡囊薅出來了。
“這不是楚大哥系在腰間的錦囊嗎?”
“是啊,這不是楚老三的東西嗎?”
阿福搶過錦囊快速往家跑去,五味和秀桃擔心是玉龍遇到了危險,也追著阿福過去了。
“你說那手持柴刀,與我相博的假樵子之人,是郭縣令之父?”
“是,而且他也是重傷我雙臂和喉珠的人。當時我將秀桃姑娘遺落于地的銀簪送往縣衙,欲還給前往縣衙認親的陳姑娘,不料陳姑娘居然未前往縣衙認親。郭縣令之父卻因此誤將手持銀簪的我錯當成了秀桃誤以為我到縣衙就是為了要找郭縣令認這門親事。”
珊珊說出郭父為攀權(quán)貴繼而悔婚的事,“郭父因此想悔婚,我也為此替秀桃她難過而抱不平。”
“可惡,此人竟如此狠毒,竟把昔日陳姑娘之父待他的恩情以仇相報。”
“其實郭父實非惡極之人,他心里似有著極大的痛苦?!?/p>
“賣妻典子,那就對了?!?/p>
朱大娘聽到這兒,快步走過來,“賣妻典子?我想起來了,是他,真的是他,難怪我會覺得他那么面熟呢?!?/p>
“大嬸,你說的是誰呀?”
“就是那位拿著柴刀與你相博的人哪,我當時就覺得他極眼熟,卻一時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他。可這會兒聽你們說這事,我才恍然想起,他就是我當年在縣衙門當女役時,同在浦清縣衙當衙隸的一位舊友,郭舒羽。”
珊珊立馬站起身,“沒錯,當時他亦自稱是郭舒羽?!?/p>
“原來這郭舒羽昔年曾在浦清縣衙當過衙隸?!?/p>
“是呀,可惜蒼天捉弄人哪,后來他……”
“他后來怎么樣?”
朱大娘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的話被阿福打斷,阿福大喊著救命往家跑,害怕地躲到朱大娘身后。
等五味和秀桃跑到朱家門口,見到玉龍和珊珊,又是一番驚喜。
幾人坐下來,說清事情原委,才曉得是誤會一場。朱大娘把錦囊還給玉龍,幾個人又勸著阿福收回那二十個錢。五味想替珊珊酬謝朱大娘和阿福,被珊珊拒絕。珊珊又拜托玉龍?zhí)孀约捍鹬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