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耀文用手捂著嘴,消停后看著手上的血,苦澀的笑了笑。
下意識的抬手摸向袖子里的發(fā)簪,卻發(fā)現(xiàn)早已尋不到。
劉耀文“我簪子呢?!?/p>
劉耀文翻遍了床鋪,衣服,所有能放東西的地方,他都找了個遍。
劉耀文“我簪子呢,你們把我簪子放哪去了?!?/p>
劉耀文著急的帶了點哭腔,門外的侍女走進來詢問,劉耀文抓住他們問道
劉耀文“我簪子呢,我隨身帶的那根簪子呢!”
那侍女有些害怕,哆哆嗦嗦到回道
龍?zhí)?/a>(侍女)“扔。。。扔了?!?/p>
劉耀文“扔了?扔哪了!誰準你扔的!”
龍?zhí)?/a>(侍女)“少爺恕罪,奴婢看那簪子已斷,邊。。。”
劉耀文一把推開她們吼道
劉耀文“滾!都給我滾!”
劉耀文有些挫敗的坐在地上,淚不住的從眼角滑落,有些壓抑的嗚咽著
劉耀文“老天爺,為什么要這么對我,為什么,為什么!”
劉耀文一把佛落床邊桌上的東西,房間傳來劈哩叭啦的瓷器碎裂的聲音。
外頭的人,看著自家少爺這般,聽在耳里,疼在心里。
他們少爺,曾經鮮衣怒馬少年郎,明媚陽光,意氣風發(fā),若不是當初夫人來那么一出,怎會變成如今這副模樣。
救了劉耀文的是夫人,可害了劉耀文的,也是她。
洛嶼從劉府離開,便徑直去了香峪樓,出示了嚴浩翔給她的玉佩,被人引去廂房。
嚴浩翔有些驚喜的看著來人。
嚴浩翔“洛兒,你來了?!?/p>
洛嶼“浩翔。。。”
嚴浩翔看著洛嶼,心頭有些不好到預感,抓著洛嶼的手問道
嚴浩翔“怎么了?!?/p>
剛被燙過的手,還有些灼燒感,被嚴浩翔這么一抓,洛嶼吃疼倒吸口氣抽回手。
嚴浩翔見狀,抓住洛嶼的手腕,便看見洛嶼手上紅的一片,眸子立刻冷了下來。
嚴浩翔“怎么弄的?!?/p>
嚴浩翔“是不是劉耀文欺負你了?!?/p>
洛嶼忙擺擺手解釋道
洛嶼“不是,是我自己不小心。”
嚴浩翔聞言柔了神色,心疼的皺眉責備道
嚴浩翔“怎的這么不小心。”
嚴浩翔“很疼嗎?”
洛嶼“還好?!?/p>
嚴浩翔在自己柜子里翻找著藥膏,給洛嶼抹上,邊抹還邊吹吹,動作輕柔,生怕弄疼了面前的人,小心翼翼,似是在對待稀世珍寶。
或許,于他而言,再多稀世珍寶,都不及眼前一人。
洛嶼看著眼前認真給自己上藥的人,本來打算脫口而出的話,卻是猶豫了幾番。
嚴浩翔“好了,這藥膏你隨身帶著,記得回去擦?!?/p>
洛嶼“好?!?/p>
洛嶼“浩翔。。?!?/p>
嚴浩翔“嗯?怎么了,你說?!?/p>
洛嶼把嚴浩翔給自己的玉佩推還給嚴浩翔。
嚴浩翔愣了愣。
嚴浩翔“這是。。。什么意思?”
洛嶼“對不起,百花宴那天,我許是不能和你一起離開了?!?/p>
嚴浩翔有些難以理解的扶著洛嶼的肩。
嚴浩翔“為什么?”
洛嶼“劉夫人昨日去了,我不能在這個時候離開劉耀文,他會崩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