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汣“可我若不是公主,我們怕是都認不得了?!?/p>
原來,到頭來,我贏在了身世,也輸在了身份。
秦汣“朱志鑫,我其實一直都知道,你不甘做籠中鳥,你會有很大的抱負,會想要很遙遠的未來?!?/p>
秦汣“這些都是和我在一起不會有的?!?/p>
秦汣“可我總覺得,只要我再努努力,你會被我打動,或許呢,或許你就在你的理想和我之間,偏向我了呢?!?/p>
秦汣“可終究,是我黃粱夢一場?!?/p>
秦汣“說開了,我也不會再纏著你不放了?!?/p>
秦汣“朱志鑫,助你早日實現(xiàn)你的抱負,完成你的志向,留名青史,所想所做,皆可順利?!?/p>
秦汣說完毫無留戀的轉身離開,轉身之時,終是淚滴落下。
這場長達七年的追逐,終是落下了帷幕,放手的瀟灑,是我留給我們這段回憶,最后的體面。
朱志鑫看著秦汣離開,挽留的話終是未曾言出口。
亂世里的少年,肩上抗的全是責任和壯志,未定天下,何以安家。
對不起秦汣,朱志鑫的一顆心,裝的不止有你,還有秦國,還有天下。
秦國政法變革,勢在必行,需要更多的有志之士,而這,是我的理想,如果理想和你,我只能選其一,那我選擇,放棄你。
百花宴結束后,和劉耀文交好的幾位好友,和劉家有交情的官員,想巴結劉耀文和太子的,都一一前來祭拜。
沈軟畫和秦汣上完香,就在一旁哭成一團。
秦汣哭的最兇,洛嶼見她進來時便是紅著眼,便知道,她和朱志鑫,說明白了,也結束了。
她不僅是為劉夫人而哭,也是在借此機會發(fā)泄自己,為自己這七年的心動而流淚。
秦然拍了拍劉耀文的肩膀,道了句。
秦然“節(jié)哀?!?/p>
劉耀文只扯扯嘴角,喉嚨沙啞道
劉耀文“謝謝。”
朱志鑫看著一旁的洛嶼,全然沒有好臉,只輕拍了劉耀文肩,無需言語,個中意味,是身為兄弟會明了的。
劉耀文站起身看著沈軟畫。
劉耀文“沈姑娘,耀文在母親生前應下娶你之言,實乃無奈之舉?!?/p>
劉耀文“而今雙親皆逝,又是三年孝期,除了個將軍夫人的名號,也再不能給你其他了。”
劉耀文“耀文不想耽誤姑娘,故此與姑娘說清楚,望姑娘早日另尋好人家,莫要白白把大好年華蹉跎于耀文一介莽夫?!?/p>
沈軟畫紅著眼笑笑
沈軟畫“只要你肯娶我,等多久我都愿意。”
劉耀文隨意扯了扯嘴角,接著道。
劉耀文“沈姑娘,可否借一步說話?!?/p>
劉耀文經過秦然時拍了拍秦然的肩。
劉耀文“幫我看著她?!?/p>
秦然“打算坦白了。”
劉耀文“總不能耽誤了人家姑娘一輩子?!?/p>
劉府的后院,劉耀文不知于沈軟畫說了些什么,只見沈軟畫,拿帕子捂著嘴,滿眼的不可置信和憐惜。
沈軟畫“她知道嗎?”
劉耀文“還未曾告訴她?!?/p>
沈軟畫“為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