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淵抿著唇角,巧克力的香脆溢滿口腔,“唔姆…嘉九歲,競速賽結(jié)束了哦~”
她脫離母艦,直直地墜落于地,“哈阿~真是可愛…唔?”
“帕洛斯?!”,她故作矜持,心底的亢奮毫無保留地浮現(xiàn)在眸目中,但很快又被壓抑
“呵…嘉德羅斯可不會寬恕任何參賽者的挑釁”,他刻意將她攬入懷中,“冉淵,你又憑借什么呢?”
她察覺到那握持的尖刺,稍有反抗便會受創(chuàng)。“不過是一些閑言碎語…那帕洛斯你呢?”
冉淵的玄鐵刃抵在他的腹部,“如果你反水,雷獅他…”,她擒住暗影使者的手肘,“又會怎么做?”
他坦然一笑,“我將永遠忠于雷獅老大…”,帕洛斯松開緊箍的手腕,暗影使者同他的影子消失,“冉淵,我很期待你的作為”
他開了一個玩笑,一個足以蒙蔽人世的謊言?!氨豢创┝四亍保龘狭藫项^,“不過,除了上面那些家伙,操盤手可不允許出現(xiàn)問題…”
她不斷后退,“呃,好痛…什么東西?”,她對上那雙同她無異的瞳孔,“格瑞?!哈,好巧不巧,金呢?”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zhàn)底線”,扛肩的砍刀湊近脖她的頸
“這沒什么,你應(yīng)該知道這場游戲的規(guī)則”,她的指尖“咻”地滑過刀鋒,“格瑞,我只想知道真正的‘真相’阿”
他的瞳孔微微振落,她詭譎的笑顏再次舒展,“你我也是,所以我們之間不存在隔閡”
“我跟你沒有共同語言”,格瑞的烈斬砍向她,頃刻間,金色的光束縈繞滿懷。“格瑞你在做什么阿?”
金揉揉她的肩,“冉淵,你和格瑞怎么啦?鬧別扭了?你別在意阿,格瑞對我也那樣……”,他努著嘴,一臉茫然的樣子
她推開他,略有深邃的美目環(huán)顧周身,“阿…我和格瑞剛才切磋戰(zhàn)技”,她滿臉歉意,轉(zhuǎn)而束緊腕帶走向餐廳站臺
“喂!那個球球!要份巧克力餅切片,嗯…再拿一份巧克力奶茶,加冰!”,她悠閑的坐在餐椅上,“金,知道安迷修在哪兒嗎?”
“哎?噢…安迷修和艾比在…冉淵,他們在東站阿喂…”,他看著潑灑一地的奶茶,不解地歪歪頭
她顧不得可口的美味,光澤掠過大廳,那隱約的虛影勾起她的瘋魔,怨紫的眸目弒殺雜念,“找到你了…”,猙獰的贏笑攀升側(cè)顏,手心的血滴沾滿衣袖
肆意的氣息空前絕后,“銀爵…黑洞…”,[重瞳]窺探著那來自深淵的霧氣,“對阿…我怎么會忘記呢?那種氣息的源由…”
冉淵撫摸著手腕上系著的烏木鏈,柔情似水的流年率過,“我需要‘真相’…”
烏木鏈在瞬間化做黑色的霧塵,詭異的霧氣吞噬著她的怨恨,包容著她的憤怒,“以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他合上空洞的眸目,黑暗的領(lǐng)域壓迫一切反抗,“黑洞,我想…你要的她已置于時空之外了…”,晶藍的瞳孔驟然收縮,它看著輾轉(zhuǎn)的鐵鎖,“銀爵,她不是‘她’,那個‘她’已經(jīng)‘死’了,不是么?而她…”
陰郁的詭笑包裹著空間領(lǐng)域,“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