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熱圈兒消失的前一刻,莫小里扛著一只長耳,貝麗,莫小內(nèi)在后面伴隨。不知道他說了個啥,那兩個家伙一同頂起了莫小里。講的他反唇相譏,你一言我一語的,好不熱鬧!
莫古小心翼翼地挖著坑,挖著挖著,他又被地泉噴了出來。摸著癟了的肚子,莫古緩緩地走了回去。一回到家,就見著貝絲扯回一個準備跑路的貝麗,固定住一個差點兒跑了的莫小內(nèi),同莫小里一起,一排排的站著。
莫古樂呵呵地卷起一塊兒肉,樂呵呵的回了他樹上看戲。
“伸出來!”
貝絲在他們回來時就覺得不對了,吃完一看,哼,果然身上有傷口。
至于為什么要吃完再看,貝絲表示,她也餓了呀!
莫里靠在大樹下看他媳婦兒,越看越歡喜。瞧瞧,這是我媳婦兒??!
又瞟見那一排受訓(xùn)的小家伙,心中更是歡喜。這次不是我倒霉啦,嘿嘿……
先前那兩次,他可是半點兒都不敢讓貝絲不順,誰讓媳婦兒厲害,懷孕的媳婦兒更厲害呢!
眼見著貝絲快訓(xùn)完了,莫里憨憨的,屁顛兒屁顛兒的進了地窖,抬了盆白露出來,放貝絲手邊。
貝絲拿起飄在上面的小木杯,怒氣沖沖的舀起百露,淋在三人手上。
疼的緊縮肌肉,三只硬是沒叫喚一聲。
莫古躺在樹上,摸了摸腰間,愣了一下,緩緩地又將手放在肚子上,繼續(xù)看著幾小只忍耐的模樣。
終于弄完了,在得到貝絲的“赦令”之后,幾小只急忙散開,生怕又被扯回去。
莫里見媳婦兒沒那么生氣了,抬起手,順著貝斯頭上那幾根豎起來的毛。
“啪!”
莫里摸著藍藍的手,傻傻的笑著。媳婦兒真溫柔~
莫古見著這一家歡樂,露出些許懷念。當初,接莫里他媽回來之后,還是老婆子想在地上住呢!一轉(zhuǎn)眼,就……
第二日,莫里起早,看著桶里更少的白露,糟了個心。
實物也越來越難打了,三小只身上的傷口也越來越多了,就連貝絲莫里也免不了的,出現(xiàn)的傷口。
眼見著白露越來越少,東西越來越難打,他們也無計可施。
終于有一天,在熱圈兒不在了之后,一行人回到家,發(fā)現(xiàn)所有人的手都是空的。
莫小內(nèi)走在最后,佯裝著頑皮的一蹦一跳。
“照傻了?”
貝麗見他這蠢模樣,邊把干硬的肉條飯在綠泉里泡著,邊嘲笑著。
“你才傻!”
莫小內(nèi)一聽,跟貝麗急了。然后又萎萎的靠近貝絲,結(jié)過肉條放在綠泉里。
今天他一個也沒抓到,還差點兒做了別個的口糧,莫小內(nèi)有些委屈。
莫小里更加沉默。越發(fā)白的膚色,越發(fā)健壯的身軀,和莫里更加相像了。
莫里聾拉著腦袋,在地上盤坐著。
莫古吊著條泡發(fā)了的什么肉,還在滴著綠泉兒。吧唧一口,唉,真想念百露啊!
白露越來越少,某一天早上,桶里干干凈凈,沒有一丁點東西。熱圈兒不在之后,勉勉強強有幾只瘦弱的長耳,還有只在路上撿回來的幼小的地古。
疲憊不堪的眾人坐在地上,接過莫里抬出的白露,滴在傷口上。莫小內(nèi)是個例外。
在長期的熱圈兒芒強烈照耀下,有一條腿,竟然有一截沒了力氣?。?/p>
喝著綠泉,吃著新鮮的肉。肉的新鮮,讓他們忽視了綠泉那更加糟糕的口感。
吃完了,貝麗就這樣倒在地上,不過一會兒,發(fā)出的呼聲能讓所有人都聽見。莫小內(nèi)有樣學(xué)樣,也跟著倒了。
貝絲心疼,看了莫里一眼,莫里立馬走過去,抱起兩個孩子進了屋子。抱貝麗的時候,雙腳插的緊緊的,還差點兒沒抱動。
莫小里跟著莫里,沉默的進了自己的房間,倒地就睡,也不在乎莫小內(nèi)又滾上來的身子。
“傻壯……”
貝絲坐在地上,看著上面的乏令。
“沒事?!?/p>
莫里坐在貝絲身邊,輕輕的揉著小肉。
“杵這兒干什么?睡去!”
貝絲回過神來,將留下的肉拿著去了地窖。一進去,貝絲的藍火啊,就差點兒把后面跟來的莫里給烤焦了??!
“怎了?”
正問著,繞過貝絲的背影看去,好家伙,差點把房子給烤了!
“誰……”
莫里剛說了一個字,就奄奄的閉上了嘴。
“去問問。”除了那家伙,還有誰?!
“爸?。 ?/p>
莫里低吼的聲音在地面上回響著,不遠處的莫古被這滿滿的怒氣一震,扯著樹枝的手腳一下松開,瞬間成了個球,慢悠悠的滾著。
“那些肉你放哪去了?!”
想到剛才媳婦兒那藍藍的眼睛,莫里的怒氣又多了幾層。
“哦,那個啊?!蹦耪归_身子,又爬去了樹上?!耙f來著,給忘了。明兒個就別出去了,搬家。”
“……去哪?”
在莫里的記憶里,他就是一直生活在這里的,搬去哪兒?還有用嗎?
“搬去哪兒?”
剛出來的貝絲,聽到莫古最后兩個字,忍不住的問道。要搬去哪兒,才要把肉們?nèi)嶙撸?/p>
莫古搖晃著腦袋,說話像是喝多了似的醉人。
“去一個,比這兒涼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