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傷痕的余青青癱坐在床上,對于發(fā)生在她身上的怪事,她不知道是重生還是又異個深淵,或許老天憐憫她的可憐,賜予她的一場新開始。
“小姐,奴已備好熱水,小姐你去梳洗一下,睡一會吧”蕓兒看著一身血跡的她,濕漉漉的頭發(fā)都還未成干透,床單被套都已染上她的血,真心希望她可以舒舒服服的睡一覺。
“好”余青青疲倦的脫著搖搖欲碎的身軀,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巨大的洗澡池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熱氣騰騰的水霧暈染著它。
余青青解開口子,一顆兩顆,褪去身上的衣物,走進這個鋪滿鮮花的澡池,她輕輕的洗著傷口,舒適的泡著。
“蕓兒,快來,我有點事要你幫忙”拓展郎焦急的喊著。
(拓跋郎,生性活潑開朗,善于交際,父親是傳說中的老將軍拓跋涉,也只效忠與司徒邪,現(xiàn)是人人口中小將軍,他酷愛劍術,武藝高強,人卻長得格外秀氣,一點不像長年征戰(zhàn)的將軍)
“什么事啊將軍?我現(xiàn)在走不開,我還要伺候小姐梳洗呢”蕓兒皺著眉頭向拓跋郎喊去。
“哎呀,沒事,走吧走吧,找你真有急事”他上前拉著蕓兒直奔遠處走去。
(書房中司徒邪與藍桉正在討論與齊國公主和親等事)
“他們主動要求和親以求免于戰(zhàn)事,次舉尤為……”司徒邪看著敵國的信貼,充滿著疑慮。
“屬下認為,齊國突然想以和親讓兩國免戰(zhàn),來者不善,況且齊國現(xiàn)糧草,軍隊,武器,與我國相差不大,現(xiàn)卻主動求和,只怕是想安插眼線在您的身邊,倘若您反對和親,他們就正好以此為理由發(fā)動戰(zhàn)亂”藍桉鄒著眉,思索著對策。
“不就是和親嘛,我倒要看看他們想玩什么花樣”司徒邪冷笑道。
藍桉看著司徒邪的笑容,一身冷汗,他暗暗想道“也是,就算送個公主來和親,以邪王這冷得嚇人的脾氣,多半熬不了幾天”
“好了,天色已晚,回去休息吧”
“是,屬下告退”
司徒邪徑直走向澡池。
“本王要沐浴更衣,你們先退下吧”
“是”
司徒邪解下外衫,露出潔白的皮膚,腹肌是那么緊實,一雙纖長的腿向池中走去。
此時,被拉走的蕓兒與拓跋郎細細的交談著。
“你叫我到底要干什么?。繉④姟笔|兒盯著他,他們挨得很近,氣溫逐漸升高。
“這不是聽說邪王抱得一個從天而降的美人嗎?我可聽說了,邪王第一次沒有把一個女人扔地上,還抱著進了他的寢宮,到底怎么回事???”拓跋郎焦急的詢問著。
“我也不清楚,反正國君這次是挺反常的,還讓我們好好照顧那位小姐”
“莫不是從不碰女人的邪王也淪陷了,到底是什么樣的女人有這么大魅力”拓跋郎一臉的笑意。
(澡池內)
“好舒服啊”
“是誰?!”司徒邪聞聲看去。
“?。。。?!”余青青大叫道。
“你個流氓,快點轉過去,你怎么還不穿衣服啊,你個流氓臭流氓,快點轉過去?。?!”余青青焦急的用手擋住胸前。
“這是本王的澡池,我……你個女人還看我,你也轉過去”司徒邪看著這個裸露的女人,只見她也盯著自己,臉頓時染上了一暈紅色。
聽到澡池的聲音,蕓兒與拓跋郎一同趕去。
“怎么了怎么了”兩人異口同聲。
看見拓跋郎,司徒邪馬上拿起地上的長衫把自己與余青青裹在一起,她挨著他,無比的近。
兩人看見這樣的場景,只想紛紛逃離,拓跋郎道“邪……邪……王,屬下還有一些公務先行告退”說完便急溜溜的溜走了。
蕓兒也趕忙說“奴婢也先行告退”
水霧纏繞在兩人之間,此時的澡池無比的安靜,有的只是兩人的喘息聲。
“流氓,你你你,臭流氓,快放開我”余青青通紅的臉頰,低低著頭說道。
“我……明明是你輕薄本王還怪我”邪王看著余青青紅彤彤的臉,笑了笑,拿著一件衣物給她裹上,自己便裹了一層衣物走了出去。
“快拿些新衣物進去,替她更衣”邪王對侍女說道。
“是”
邪王一臉笑意的走向寢殿,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都忘不了那個小巧女人的紅撲撲的小臉,害羞和她赤裸著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