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蘭剛開始看到肖芙蓉開了門臉上一喜,打算好好理論,找回場子,結果沒想到一開口對方就把她曾經(jīng)做過的最嚴重的一件事情說了出來。
李翠蘭很心虛,但一想這件事都過去三年了,而且也搬離了之前的小區(qū),應該不會有人知道的,才說知道又怎么樣。那張?zhí)m蘭是自己跳樓的,又不是她推她下去的,跟她有什么關系?
李翠蘭打定了主意,對著肖芙蓉上下看了看,“喲,看不出來啊,原來你也在綠茵小區(qū)住過,什么叫做我害的?她自己要跳樓的,又不是我推她的,跟我有什么關系?”
鐘戰(zhàn)對李翠蘭真的是無語透了,簡直是喪心病狂,就因為她一張嘴,害的一條年輕的生命沒有了,她居然一點愧疚感都沒有。不過,鐘戰(zhàn)依舊沒有出聲,他想知道肖芙蓉還會說些什么。
見李翠蘭一副”我沒錯,關我什么事的模樣”,肖芙蓉決定下一貼猛藥。
“你以為我知道你年紀名字是和你一樣四處打聽鉆營的長舌婦嗎?你錯了,那是因為被你害死的張?zhí)m蘭這三年來一直都跟著你。她現(xiàn)在都在你身邊,斷了一直胳膊,脖子也是歪的,她正瞪著你,你這個殺人兇手?!?/p>
李翠蘭本來是不怕的,可看見肖芙蓉褐色的眼睛看著她身邊的空氣,就覺得她身邊真的有什么東西,而且好像有陣陰風刮了過來。
李翠蘭害怕了,但還是強撐著說道:“我不和你說了,什么鬼啊人啊的,胡說什么?!?/p>
李翠蘭扶著樓梯的扶手走了下去,還差點崴了腳。
終于消停了,肖芙蓉拉上手把打算將門關上。鐘戰(zhàn)卻不干了。
鐘戰(zhàn)拉住了門外的門把,“我還沒有吃午飯?!?/p>
肖芙蓉想了想,讓鐘戰(zhàn)進了屋子里面。
鐘戰(zhàn)打量了一下,見屋子打掃的不錯,干凈整潔。
給鐘戰(zhàn)拿了一杯冰可樂和一塊蛋糕,肖芙蓉雙手環(huán)在胸前看著鐘戰(zhàn)。
鐘戰(zhàn)打開可樂仰頭喝了一口,看著肖芙蓉的坐姿說道:“你對我有防備?也是,家里進了陌生男人的確需要小心點。不過,我是警察,你大可不必?!?/p>
肖芙蓉嘴角微微的撇了撇,警察干壞事的她也見過不少,反正哪行哪業(yè)都有好人壞人吧。
鐘戰(zhàn)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悠然居的卡用過了嗎?好用嗎?”
肖芙蓉那天按捺住質問鐘戰(zhàn)的郁悶心情有爆發(fā)的趨勢,但見鐘戰(zhàn)一副不知情的樣子,肖芙蓉覺得鐘戰(zhàn)可能也是受害者。
“用的不錯,挺好的?!毙ぼ饺孛銖姷男χf道。
鐘戰(zhàn)笑道:“那你是答應做我們常市公安局的顧問了?”
想著那一餐好歹也值十幾萬,肖芙蓉點了點頭,“可以是可以,但是我有條件?!?/p>
鐘戰(zhàn)洗耳恭聽。
肖芙蓉:“我一個星期去你們局里兩次?!?/p>
鐘戰(zhàn)雖然心里不大樂意,但想著等肖芙蓉入了他們常市公安局,他自然有辦法讓她天天來,于是嘴上爽快的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