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兩個多小時的飛行,終于在天亮之前到達了新渡,一行人馬不停蹄地趕往酒店,辦好入住手續(xù),讓程瀟和王一博抓緊時間到各自的房間好好休息。
程瀟和王一博一覺睡過了午飯時間,才感覺到恢復了一些精力,兩個人被各自團隊的工作人員叫起來,簡單梳洗打理一下,補充了一下中午落下的午飯。
王一博沒急著干飯,先用微信聯(lián)系了程瀟,詢問了程瀟的狀態(tài)。
王一博你醒了吧?
程瀟嗯嗯,剛被我的助理叫醒,現(xiàn)在在吃飯呢,你什么時候醒的?
王一博我也是剛被叫醒,正要吃飯。
王一博覺得這幾天簡直是累并快樂著,以前就算是和程瀟一個團隊,也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在一起,他們各自有各自的行程,而且以前他們僅僅是作為偶像,就算是公司要求捆綁合作也只能是一些合作舞臺,程瀟極其偶爾去上《天天向上》,也不可能經(jīng)常出現(xiàn)。
這次錄制《世界舞起來》整整三天,他們幾乎一直在舞蹈室練習,雖然很累,但同時也意味著他們整整三天除了晚上睡覺休息時間幾乎一直都待在一起,接下來又要開始錄制《我們在路上》又是三天兩夜的形成,也就是說,他和程瀟在一起工作了將近一個星期。
王一博在格外快樂的日子里難得抽空反思了一下,自己有沒有利用職業(yè)之便特意制造和程瀟在一起工作的機會,不過思考下來,還是認為雖然這些工作確實摻雜一些個人感情因素,但拋開這些,不管是街舞綜藝邀請程瀟作為嘉賓還是決定《我們在路上》這個綜藝,都是有他自己的考量,也在自己的職業(yè)規(guī)劃軌跡內(nèi)穩(wěn)步前進。
王一博(呼。。。。。。我就說我不可能是戀愛腦,這都是巧合,這都是我得天獨厚的條件。)
王一博完成了自我洗腦,終于開始干飯。
楊似你到新渡了嗎?
容識還沒有,我晚上才到。你到了嗎哥?
楊似我到了啊,剛才去找導演隨便聊了聊,然后在酒店里轉(zhuǎn)了轉(zhuǎn)。
容識怎么樣?這次酒店沒有什么貓膩了吧?
楊似我看著沒啥,大家好像都住的挺集中挺正常的,同樣一種方式他們不可能搞兩次吧。
容識哈哈哈哈哈好,那等我晚上到了再聊啊,我現(xiàn)在先去拍攝了。
楊似嗯去吧。
楊似到了酒店休整一下,稍微打探了一些消息就迫不及待地找容識和他分享,不過容識今天還有一些拍攝工作,晚上才能趕到新渡。
王一博吃完飯又耐不住寂寞,仗著酒店安保到位,又跑到程瀟房間。
程瀟(跑過來開門)嗯?你怎么來了?
王一博不想再躺倒床上了,一個人太沒勁了,你自己在房間里嗎?
程瀟(側(cè)身讓王一博進房間)對呀,我也不能再躺了!我睡得頭都有點暈了,游戲都玩不進去了。
王一博(非常自覺地關(guān)好門)我們要不要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程瀟嗯?嗯。。。好吧,出去吹吹風也好。
上次在永安錄制,程瀟拒絕了王一博“出去轉(zhuǎn)轉(zhuǎn)”的提議讓王一博有一些失落,這次程瀟同意讓王一博心生雀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