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量維持著得體的笑容,從容不迫的退回到房間,她才不會害怕呢,小樣~得意的太早了。蕭元漪鐵了心要將她嫁出去了,也是~像她這么大膽的女娘,一個不小心就會禍及全家,是該早早打發(fā)出去。
捧著臉枯坐在案前,直到嫋嫋逆著光走來,她才回過神。揮開在眼前晃動的小手,繼續(xù)躺尸。嫋嫋得意洋洋的整理著衣襟,用嘲諷的語氣念叨著“啊,是誰說的,阿母的擔(dān)心不是空談,是誰說要感念父母生養(yǎng)之恩,是誰舉雙手贊同阿母的說法?是誰勸我要聽話~”
“哦,是阿姊啊~”,嫋嫋得意的坐到她對面,輕佻的問道“請問,阿姊現(xiàn)在還要贊同阿母,要順從阿母做一個孝女嗎?”,雖然嫋嫋的小賤樣很堵心,但是不得不說,她后悔了?!鞍如果時間可以重來,我只想對你說一萬句對不起”
嫋嫋得意的摸著她的頭,裝著那些矯情的貴婦人,滿含熱淚的將她攙氣,“哦~我明白,女公子快不要難過了,像我這么心胸寬廣的人,是不會斤斤計(jì)較的”
呵~好像爆她的狗頭,趁著嫋嫋不備,將演戲演的起勁的人,一把拽住摁在地上往死里蹂躪,等她發(fā)泄完,嫋嫋也一身狼藉。她已經(jīng)想到了辦法,趕緊吩咐嫋嫋,“一會你去找凌不疑,讓他幫我弄一封三皇子的親筆書信,寫男女纏綿思慕”
“???三皇子?這~”,嫋嫋有些不能理解,“他能弄來嗎?要不然讓次兄假裝寫一封好了,不對,阿姊你要這個做什么?”
用發(fā)簪挽起長長的秀發(fā),驕傲的說道“自然是給你虛構(gòu)一個姐夫,一個阿母得罪不得的女婿”,嫋嫋乖乖去了,凌不疑也不負(fù)眾望的忽悠三皇子寫了一封聲情并茂的情書,忍著惡心將信看完,不虧是武夫,你連含蓄都不懂。
為了不被蕭元漪一眼識破,她特意重新寫了一封含蓄內(nèi)斂的情書,本意是讓三皇子重新抄一遍,可是不知道是那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三皇子居然以為這是她寫給他的情書,呵呵~
因?yàn)榫镁玫炔坏交匦?,她只能硬著頭皮將那封肉麻到全身起雞皮疙瘩的信交給了蕭元漪。蕭元漪看完信就開始冷笑,緊接著就是嘲諷“哼~你也就這點(diǎn)本事了,隨便那封信就想忽悠我?你真當(dāng)我傻嗎?”,三皇子是什么脾性,蕭元漪也早有耳聞,聽說那是個心冷面冷,規(guī)矩大過天的人,這樣的人怎么可能寫出如此纏綿下作的話,還私底下與女娘互許終身。
“阿母若是不信,只管拿這字跡拿去比對,女兒縱然本事再大也不能翻進(jìn)宮墻,逼著三皇子寫這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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