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又硬拽著她后退了兩步,見她不那么激動(dòng),才肯將她放到地上,掙扎不開束縛的手,只能眼巴巴看著大錘子砸向墻面。
眾目睽睽之下梁遐挾持著嫋嫋走了出來,凌不疑下令命人封了梁家,更是用梁夫人威脅梁遐,可梁遐不為所動(dòng),“滾開~”,掙脫開袁慎的束縛,一腳踹翻黑甲衛(wèi),隨便拔了一柄劍,直接架在了凌不疑脖子上。
“讓他走~”,境況突變,梁遐激動(dòng)壞了,她卸了凌不疑身上的裝備,順手將他雙手綁住,誘惑道“梁三公子,我用凌不疑跟你換如何~你手中的女娘雖然好擺弄,可你也看到了,他們這群武夫根本不在乎她,可凌不疑不一樣,他是陛下的養(yǎng)子,是凌家唯一的后嗣,可比你手中的女娘值錢,帶著他~沒人敢攔你,你想去哪都行”
眉毛一挑,梁遐心動(dòng)了?!昂脋把他的手綁好”,撕了凌不疑的斗篷,將凌不疑的手包成粽子,詢問道“這樣你可滿意?”,梁遐點(diǎn)了點(diǎn)頭,躍躍欲試的眼睛都亮了,兩人推著人質(zhì)緩緩靠近,就在梁遐放開嫋嫋的那一瞬間,劍光晃過,再回神凌不疑已經(jīng)制服了梁遐,嫋嫋抱著她的腰,緊靠在她懷中,鋒利的軟劍還在半空晃動(dòng)。
微笑的將嫋嫋推到凌不疑懷中,拽著梁遐的衣領(lǐng)將人拖進(jìn)了房舍,門一關(guān),外面的人只能聽到一聲聲哀嚎,等哀嚎聲漸漸消失,房門吱的一聲被人打開,嫩黃色的裙擺沾滿了鮮血,若看的仔細(xì),還能看到絲絲縷縷的不明物體,她笑著一步步緩緩走來,眾人自覺的讓出一條路。
將記錄梁尚供詞的竹簡甩給凌不疑,順便對(duì)著凌不疑的肚子就是一拳,凌不疑被打的一個(gè)踉蹌,后退兩步被身后的阿飛扶住。拽著不明所以的嫋嫋往外頭,路過粱州牧的時(shí)候還特意停下詢問“粱州牧,我在梁家打了梁家的人,您不會(huì)生氣吧?”
搶過粱州牧袖子中藏的機(jī)關(guān)弩,嘲諷道“粱州牧真是個(gè)聰明人,只是你聰明,大家也不是真傻子,百年世家,似乎也沒養(yǎng)出什么芝蘭玉樹的繼承人”,嘲諷的路過粱州牧,忽視眾人眼中的異常,大跨步的離開。
凌不疑捂著肚子為她善后,袁慎提著袍子在身后追。嫋嫋見她板著臉,大氣不敢喘,縮在馬車的角落不說話。袁善見全程無視她的冷臉,使勁用沾了水的帕子往她臉上招呼,“啊~袁善見,你輕點(diǎn)~”
摸著被呼啦的紅彤彤的臉頰,推搡著接過帕子,將嫋嫋送回程家,隨后又跟袁慎離開。換好衣服,袁慎不解的詢問她為何要打凌不疑,“就是想打了唄~這種心思狡詐之輩,不該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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