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熱鬧的街巷一片空寂,駿馬飛馳而過,留下一道殘影??粗鈱訉影鼑谋?,袁慎勒緊繩索放緩速度,“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何巡防的守軍也換了,袁慎,這只是刑訊逼供嗎?”
踉蹌的跳下馬,恍惚的看著緊閉的大門,袁慎的呼吸也急促了起來,抓著一個人就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沒人回答,她跟袁慎被攔在了包圍圈外,不知道出于何種心境,她將阻攔的士兵踢倒直接闖了進去。
以為要費點力氣,卻不想這些兵卒柔弱不能自理,一推就倒一打就怕,她毫不費力的沖到了大門口。吱的一聲,大門被緩緩打開,濃郁的血腥撲面而來,滿地的尸體無不昭示著凌不疑的罪狀,“這~他屠了凌家?”,袁慎落后他一步,也追了上來,怎么說呢~就是懵~特別懵~
一道紅色的聲音略過他們走了進去,正廳的門隨著紅色的身影而打開,放眼望去,目光所及之處都是尸體,各種橫七豎八的尸體,血流成河。剛剛被沖散的兵卒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在首領(lǐng)的帶領(lǐng)下,將她和袁慎團團包圍。
左將軍剛想囂張一下,可手還沒碰到她的衣袖,她就先眼睛一黑倒了下去。剛官復(fù)原職的左將軍楞在了原地,內(nèi)心不斷的咆哮,這絕對是誣陷,誣陷~這個小肚雞腸的女人,陰險狡詐,她在誣陷~誣陷~冤枉啊~他碰都沒碰一下,怎么就倒了~
左將軍環(huán)顧四周,想著先給自己找證人,可是找了半天放,發(fā)現(xiàn)身邊又都是自己人,靠~大意了。左將軍麻溜的后退兩步,遠離是非之地,而他帶領(lǐng)的士兵也跟著戲劇性的后退兩步,空地上,袁慎抱著她的身體,焦急的呼喚,生怕?lián)县?zé)任再被降職,左將軍非常溫和的提醒道“袁公子,還是先帶她去看大夫吧,你瞧~程家的人就在外頭,趕緊的”
袁慎抱著人暢通無阻的離開了守軍的包圍,順利跟程家人匯合。程家人一瞧她昏迷也是嚇了一跳,麻溜回家,完全忘了府里還有個需要他們拯救的凌不疑,還有個生死未卜的嫋嫋。
眾人團團將床頭包圍,就連一向沒心沒肺的大母都開始哭天抹淚,“咱們家下大獄時都沒見這孩子倒下,這怎么說倒下就倒下了,都是那個凌不疑~這接了門什么親啊”,大母哼哼唧唧的抱怨,恨不能錘死搞事的人。
程始雙拳緊握,緊張的屏住呼吸,剩余的人也是各個面色凝重,而被十幾雙眼睛緊盯的大夫更是害怕的不停冒冷汗,顫抖的手不停的擦拭額頭,唬的眾人眼淚汪汪的還以為她要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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