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商被蕭元漪罵了一頓,直接給禁足到了自己屋子,她討好的捧著笑臉,直面蕭元漪復(fù)雜而沉重的眼神,她站在門口與蕭元漪對視良久,就在她以為蕭元漪要開罵的時候,人居然一言不發(fā)的轉(zhuǎn)身走了。
“這是不罵我了?”
袁慎伸手攬住她的肩膀,手自然的輕扶上凸起的肚子,“你即將生產(chǎn),阿母怕你受到刺激,不過你的那些爛賬她應(yīng)該都記在了心里,只等著你生下孩子,再通通清算”,惆悵的眼眸煥發(fā)生機,她揪著袁慎的耳朵,將人拽進了屋子。
“還有臉說,都是你~若不是你偷偷報信,阿母怎么會知道,我和嫋嫋又如何多了這一場無妄之災(zāi)”
“嘶嘶~夫人饒命,這即便沒有我通風(fēng)報信,你生產(chǎn)時阿母不也會來嗎?”,袁慎捂著被揪紅的耳朵,委屈巴巴的瞪大眼睛。“胡說,那個女人不生孩子,不就多了一個嗎?偏你們事多,還來信勸我打胎,如今更是不遠萬里的帶著產(chǎn)婆來為我接生,我說至于嗎?難道膠東沒有產(chǎn)婆?”
“我都不害怕,你們害怕什么”,無所謂的聳聳肩,沒心沒肺的捧著果子咔咔的吃,袁慎站在原地,久久沒有回神,他有千言萬語,卻堵在胸口說不出一句話?!昂脋都聽你的~什么都聽你的”
放棄與她爭辯,袁慎長嘆一口氣。有了蕭元漪盯著,她的生活產(chǎn)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尤其是一日三餐,那必須是按著大夫的安排嚴格執(zhí)行,多一口少一口都不行,嫋嫋睡眼惺忪的揉著眼睛,混沌的腦袋里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現(xiàn)早飯這個詞匯了。
吃著寡淡無味的食物,聽著蕭元漪喋喋不休的念叨“不許熬夜,不許大聲喧嘩,不許劇烈運動,不許吃生冷辛辣食物,不許靠近牲畜,要注意保暖要時常運動,要~”,不虧是生了五個孩子的女人,這經(jīng)驗就是多,絮叨了一早上都沒完。袁慎積極的掏出筆認真記錄,偶爾還要跟蕭元漪討論兩句,被煩的頭疼,嫋嫋低聲抱怨“都快生了,這會再注意有啥用”
“是沒用,聊勝于無嘛~誰讓我大意,輕信了某人的承諾”
拍了拍嫋嫋肉乎乎爪子,小聲勸道“忍忍吧,等生了就解放了”,生活被親媽完全打亂,她和嫋嫋憋屈被各種支配,或許是感知到親媽的委屈,兩個崽等不急的便要出生。
嘩嘩的羊水伴隨著猩紅的血液聚成了一條奔騰的小溪,袁慎看著地上的血跡人都被嚇蒙了,“喊人啊~你傻愣什么~”,在她的提醒下,袁慎才回過神出去喊人,早已準(zhǔn)備好的產(chǎn)婆將她扶進產(chǎn)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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