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掉華而不實(shí)的衣服,戴上老伯親手編織的草帽,嫋嫋瞬間化身農(nóng)婦,熱情的直奔河畔建了一半的筒車,積極投身自己熱愛的事業(yè)。她不顧炙熱的太陽,不在乎熱浪翻涌襲來,即便腹中空空也依舊興高采烈,嫋嫋臉上的笑容純粹而美好,大概也只有質(zhì)樸簡單的農(nóng)人,才能承接住她純粹的真誠。
提著食盒緩緩走到嫋嫋身后,“該用膳了”,嫋嫋猛的回頭,給了她一個燦爛的笑容,白嫩的小臉滿是汗?jié)n,肉肉的爪爪也都是泥土,無奈的對著河邊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去洗洗,結(jié)果嫋嫋絲毫沒有領(lǐng)會,抓起筷子就扒拉飯,好好的竹藤食盒都嵌進(jìn)了泥塊。
“你還有未來幾十年的時間,干嘛急于這一時,身體是一切的本錢,即便是隨心所欲,也該有所節(jié)制”,對于嫋嫋的廢寢忘食她又欽佩又心疼,最后化為無奈,只能每日定時定點(diǎn)來送飯。
又是嫋嫋下田搞科研的日子,眼瞅著人到飯點(diǎn)人還沒回來,她熟練的讓人準(zhǔn)備食物打算親自走一樣。袁慎被兩個吃奶的娃子煩的不行,兩個小娃娃打著墜的在他身上折騰,不抱就哭,把他折騰的沒有半點(diǎn)自由時間。
見夫子三人又滾在了地上,她揮揮手跟他們告別,“我走嘍~”
“早點(diǎn)回來”,袁慎用胳膊一邊夾著一個,暫時制服了兩個肉團(tuán),但是孩子越來越大,沒一會又掙脫了袁慎的束縛,跌跌撞撞的往外面跑,袁慎抓回來這個那個又跑了,兩個小家伙樂此不憊的玩著越獄游戲,被袁慎打屁股也不怕,還嘎嘎樂。
一眼望不到邊的麥田,金黃一片,淡淡的麥香綿密悠長,閉著眼睛感受這微涼的秋風(fēng)。田間農(nóng)人三三兩兩聚的在一起休息,寧靜的午時萬籟俱靜。就在她提著食盒回家的路上,疾馳的駿馬帶著飛揚(yáng)的塵土呼嘯而過,捂著口鼻揮手拂去灰塵,不自覺的加緊步伐。
果然一進(jìn)門,只見袁慎面色凝重的坐在桌前,孩子已經(jīng)不知所蹤。拿起桌上的白緞,面色漸漸凝重。異族侵犯邊關(guān)告急,若不是凌不疑臨危不亂阻止反擊,這會說不定異族已經(jīng)兵臨城下?!叭ナ帐靶欣睢?,側(cè)頭吩咐侍女,蓮生也會意的離開。
袁慎站起身,堅(jiān)定的說“我跟你一起去”,能帶一個聰明絕頂?shù)能妿煟匀徊粫芙^,可袁慎不僅僅能做軍師,以他的身份地位,軍師一職實(shí)在是大材小用?!澳銘?yīng)該去適合你的位置,三軍未動糧草先行,有袁家,有膠東糧倉,我才敢放心出兵”
“刀劍無眼,我真的怕~”,袁慎有些急,焦躁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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