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并不是什么瀟灑痛快的事情,特別是算上宿醉后的頭疼欲裂,腰酸背痛。
火鼠一睜開眼,并不是熟悉的環(huán)境,立即戒備,手指微動,自己的傀儡娃娃還在身邊。
察覺到自己沒有什么危險,這才松了一口氣。
“你醒了,喝點粥,我剛煮好的?!?/p>
秦珂將粥端到離火鼠最遠(yuǎn)的那個桌子上。用手指了指,就準(zhǔn)備開溜。
“站??!”
“你,你,你還想干什么?”
秦珂口吃,開始結(jié)結(jié)巴巴,言語不清。
火鼠掏了掏耳朵,“不會說話就給我閉嘴,我問你。我怎么在這兒?”
“……”
“啞巴了!不說話,信不信我把你舌頭給拔了!”
“不是你說的讓我不說話的嗎?”
秦珂又怕又恨的瞪了一眼火鼠。
火鼠一時間竟無言以對?!澳悄悻F(xiàn)在可以說了。”
“你自己找上門來的,賴在這里不走,居然還反過來問我。”
“啥,我跑上門兒來的?!?/p>
“不然呢,也不知道是誰吐的滿地都是,惡心級了,哭哭啼啼,可笑至極?!?/p>
“你再胡說八道,我……”
火鼠話還沒說完,秦珂已經(jīng)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拔艺f的可都是句句實話,信不信我由你,昨天很多人看著呢?!?/p>
“……”火鼠鐵青著臉,這酒果真不是好東西。
火鼠將傀儡娃娃放在腰間,腿一跨,跨出門檻,就是要走。
“你的粥不喝了?”
火鼠并不搭理秦珂,此地不宜久留,自己早上辛辛苦苦爬起來,燒火做飯,他不領(lǐng)情,還給自己甩臉子,要不是因為亦倲,他才不給這個S人魔煮飯。
不吃就算了,秦珂走進(jìn)屋子里,自己端起碗喝個精光。
一陣煙兒的功夫,迷妖就出現(xiàn)在秦珂的旁邊,嚇了秦珂一條。
“一驚一乍的,拖油瓶,你能不能有點進(jìn)步。有什么吃的,快餓死了。”
迷妖翹著二郎腿,敲著桌子催促。
“你們就不能正常一點出現(xiàn)嗎,屋子里只有粥,沒其他的?!?/p>
“你們這是苦行僧嗎,吃的都沒有?服了?;鸸碓诩覇??”
“不知道?!?/p>
“那你知道他去那兒了嗎?”
秦珂搖搖頭。
“你是一問三不知嗎?什么都不知道?!?/p>
迷妖翻了一個白眼。
“亦倲也沒跟我說?。俊?/p>
況且他也沒那個膽子問啊。
“得嘞,那你們就準(zhǔn)備一直這樣,他啥意思,洗手不干,準(zhǔn)備退隱江湖,當(dāng)個燒火的家伙?”
“亦倲不是一直在接你們那個什么任務(wù)嗎?”
“我服了你了,那小子已經(jīng)三個月沒接任務(wù)了,這段時間一直不知道干什么,你和他天天一塊兒。你不知道?”
“他為什么不接任務(wù)啊?”
“廢話,我知道還能來這里找你們,要不是大哥叮囑,我干嘛來這里找不自在?!?/p>
本來最近出的事情就比較多。一茬接著一茬,她都還沒搞清楚咋回事呢。
“你老實交代最近你們在干啥?”
“從南疆回來,就前段時間。亦倲和一個好像是首府組織的一個人決斗,就沒有然后了。”
“他居然去惹首府的人,他瘋了么?”
難怪他一聲不吭的要退出,這是不想把麻煩丟給十二煞,這小子怎么這么軸。
“很嚴(yán)重嗎?”
“呵呵,你以為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