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瘋子!”
瓴憶東感覺喘不上氣來,細(xì)細(xì)的傀儡線似乎要割破他的喉嚨。
因?yàn)殛矐洊|面上還有一層面皮,然后面皮被傀儡線割破,也就是這一瞬間,瓴憶東掙開了對方的束縛。
一個翻身躲開,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
就算是這樣,瓴憶東的脖子上也被勒出一條紅痕。
“原來小家伙還給自己畫了面皮,不過也是,這長相的確應(yīng)該遮住,真的是讓人厭惡至極?!?/p>
“彼此彼此,你有本事就離開這皮囊,再來說這話也不遲。”
“我就不懂了,你不是不喜歡他么,他不在了,豈不是兩全其美的事?!?/p>
“你把軀殼還給亦郄!”
“他已經(jīng)消失了,這個世界上只有我一個人。”
“不可能!”
瓴憶東扯出一條帶血的傀儡線,形成蜘蛛網(wǎng)的方式,向火鼠襲擊。
火鼠退無可退,避無可避。
用自己鮮血凝結(jié)的傀儡線,就算是火鼠,那也是第一次見到。
傀儡線上布滿了藍(lán)色的火焰。
火鼠躲開,卻原來瓴憶東的目標(biāo)本來就不是他。
然后剛剛還是一具具尸體,居然仿佛活了過來,然后向火鼠襲擊。
雖然死尸不像活人一樣行動靈敏,動作敏捷,但是死尸不怕痛,你再怎么砍怎么反擊,都是不痛不癢的。
很快火鼠的體力就耗盡了。
“你居然學(xué)習(xí)了禁術(shù)?!?/p>
“是又如何?!?/p>
“是那個廢柴教你的?我們秦家的東西,怎么能讓你一個外人使用?!?/p>
火鼠很是不甘心的說到。
“不許你這么說我?guī)煾?!火鼠你是不是忘記了,秦家早就不存在了,是你親手殺了全族,滅了滿門?!?/p>
瓴憶東不曾想過要用這等邪術(shù)?!皷|西的好壞,在于使用者。師父說過。不論是什么,關(guān)鍵是看拿來用來干什么?我不過是制止你繼續(xù)作惡而已?!?/p>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最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等虛偽至極的人,滿口的仁義道德,也不過是自己給自己找借口。我就不信你沒有誤殺過一個人,傷害過一個人?!?/p>
“不好意思,恐怕真的讓你失望了,確實(shí)沒有,除非你算得上是好人?!?/p>
瓴憶東手中的傀儡線不斷收緊,事件戲劇性的反轉(zhuǎn)。
“小家伙,你有本事現(xiàn)在就立馬割破我的喉嚨啊,是不是舍不得啊,殺了我,那么那個人也會死的?!?/p>
“你……”
“哈哈哈哈哈哈?!?/p>
趁著瓴憶東分神之際,火鼠邊逃離了。
“小家伙真的是越來越有趣了。下次見面,我希望能收割你的人頭?!?/p>
歐陽沭河一直沒有睡覺,就在大槐樹下面等著,然后看著滿身是血的瓴憶東。
“你見到他了。”
瓴憶東點(diǎn)點(diǎn)頭。
“他是誰?”歐陽沭河的好奇心涌上來。
瓴憶東沒說話。
“該不會是你認(rèn)識的人吧?”
瓴憶東還是不說話。
“你們交手了?!?/p>
“嗯。”
“你把他給殺了?”歐陽沭河挑眉,這第一個會不會完成的過于簡單了。
“沒有?!?/p>
“沒有?”
“他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