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沭河給瓴憶東重新戴好了面皮,瓴憶東這一下無比確定,歐陽沭河第一次真的是故意的。
“你第一次是故意的。整我。”
瓴憶東拽住歐陽沭河的手腕。
“你說什么,我聽不懂?!敝灰豢谝Ф?,不承認(rèn),誰又知道是什么內(nèi)情。歐陽沭河一臉’無辜’的樣子。
“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就不要裝傻?!?/p>
“我就是看你不順眼,怎么做了陛下的枕邊人,難不成還要告我的狀?”歐陽沭河冷哼一聲。
知道對方的想法,瓴憶東沒有氣急敗壞。
“你討厭我,可以理解,不過以后要是再弄這些小把戲。你信不信我讓你再也用不了你的右手?!?/p>
瓴憶東說完,松開歐陽沭河的手,歐陽沭河的右手腕被火灼傷,還帶著水皰。
歐陽沭河瞪了一眼瓴憶東,拿上自己的東西,就離開了李秀的寢宮。
瓴憶東看到對方直接就離開,直接運(yùn)功來到歐陽沭河的前面?!暗鹊龋€有一些事情沒說清楚,既然陛下就是暗夜堂的主人,那之前你們要我做的事情,就沒有必要了吧?!?/p>
“這個(gè),我可做不了主,我就是一個(gè)傳信的,有什么你直接問陛下不是更妥當(dāng),不過現(xiàn)在似乎你有麻煩了?!?/p>
“什么?”
歐陽沭河眼神示意,遠(yuǎn)處有幾個(gè)宮女正在往這邊走。
“好自為之?!?/p>
李秀正在上早朝,這時(shí)候太后宮里的女侍往這里來,怎么看怎么都不妙。
瓴憶東半跪在地,蘇太后一直沒有放話讓翎憶東起來,宮里折磨人的手段也就這些。
瓴憶東也不知道這個(gè)太后到底是什么意思,從第一次見面,似乎就對自己敵意很深。
他可沒有受虐傾向。假若對方仍然沒有讓自己起來的意思。忤逆太后,不知道又是什么責(zé)罰。
“你在皇兒身邊已有數(shù)日,對皇兒的事情想必也比較清楚?!?/p>
看著對方的眼睛,她就十分厭惡,跟那個(gè)少年一模一樣的眼睛。
“臣下不敢妄言陛下的事情?!?/p>
瓴憶東低垂著頭。
“本宮都還沒問什么呢。陳東,你作為貼身侍衛(wèi),近幾日卻擅離職守,不知所蹤,本應(yīng)該重重責(zé)罰。也不知你給皇兒使了什么迷魂手段。讓皇兒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本宮的意思?!?/p>
“太后的意思,臣下不懂?!?/p>
“本宮不管你是真懂假懂,若你不想讓你在鄴都郡的親老受連累,你最好乖乖消失。”絕不容許有任何的人和物影響到皇兒。蘇太后如是想著。
然后一旁的女侍遞上來一杯不知是水還是酒的東西,反正定是有毒就是了。
“母后,皇兒來向你請安。”李秀眉眼帶笑,走上前就拉住蘇太后的袖子。然后假若沒看見瓴憶東的樣子?!斑@幾日,母后去禮佛,沒見著母后,甚是想念。呀,這是怎么一回事,陳東,你不在寢宮候著,跑到母后這里來礙母后的眼,還不快退下。”
這兩母子是戲精吧。
瓴憶東行了一個(gè)禮,然后就退出去。
“皇兒,來的可是真是巧?!?/p>
蘇太后抽出自己的袖子,面色難看,對著李秀也是冷漠無情。
“可不是趕巧,皇兒要是慢一步,母后是又要對皇兒的人下手。”
“皇兒,母后也是為了你好,在這宮里不謹(jǐn)言慎行,能有今天,棋差一步,就步步錯(cuò)?!?/p>
“母后真的是為了我好么?是為了這皇權(quán),還是為了掌控我,母后比我更清楚,這么多年,我身邊都沒有一個(gè)說體己話的人。母后,我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如今,我可以護(hù)著我的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