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七齋的人不能動,否則必然引來元伯鰭,所以他們準(zhǔn)備找梁竹。
明希這樣真的行嗎?
王寬梁教頭的弟弟當(dāng)年一戰(zhàn),要追查叛徒他和我們一樣迫切,所以他不會和周懸同流合污。
梁竹是禁軍第一戰(zhàn)將,尋常人根本傷不了他。
而元伯鰭,也不會太過在意他的去留。
所以, 王寬幾人都認(rèn)為可行,倒是明希搖搖頭開口阻止。
明希不妥。
王寬為什么?你信不過梁教頭?
明希恕我直言,梁教頭對弟弟的事耿耿于懷,這種時候未必不能和元大哥統(tǒng)一戰(zhàn)線。
畢竟,這封信不僅僅是元伯鰭的希望,同樣也承載著梁竹所有的希望。
眾人沉吟片刻,發(fā)現(xiàn)按這個邏輯推測下去的可能性很大,若真交給梁竹最后極有可能是左手倒右手的結(jié)局。
元仲辛那就換我們自己人去,就用當(dāng)初阻止云霓獻(xiàn)舞的那一招。
當(dāng)初那招大變活人,令眾人印象深刻。
趙簡易容?
明希可以,你準(zhǔn)備讓誰去?
元仲辛你。
明希???可這里更危險,沒葬寶歷想要米禽牧北的命,米禽牧北必然不會束手就擒,按以往行跡來看,他的目的是引發(fā)大戰(zhàn)。
米禽牧北是少年將軍,在戰(zhàn)場上無往不利,正如兵部、吏部那群武將一般。
渴望一場戰(zhàn)爭,能讓他成為夏的中心。
當(dāng)初,米禽牧北曾敗在明希的手上,有她在必然忌憚三分不敢輕易動手。
元仲辛我們可以營造你還在邠州的假象,米禽牧北一時察覺不到,退一步說,若是我哥反應(yīng)過來了,肯定清楚搶不過你。
可,那樣的話也能猜的八九不離十了吧?
這么大費(fèi)周章,自然是不希望元伯鰭一時沖動誅殺周懸反累自身,這也更能證明周懸真的通了敵。
猶豫了一下,明希也知道這是目前最好的辦法。
明希可以,我會快去快回。
眼睜睜的看著一張熟悉的臉孔,在眼前變成毫不相干的樣子,怎么看都像是炫技之作。
明希拿著信,暢通無阻的離開了邠州,不管她再怎么不愿相信,但有一點元仲辛說的沒錯。
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先搬來緩兵把周懸控制起來,否則即便周懸之事真有疑慮,元伯鰭瞧見信后也會親手?jǐn)貧⒅軕摇?/p>
所以,上報是最好的選擇。
算無遺漏的計劃,卻在陸觀年這里出了錯,明希一路縱馬往開封趕,卻在途中撞見了趕赴邠州的陸觀年。
明希掌院???
龍?zhí)?/a>陸觀年:明希啊,你這急匆匆的要去哪兒?邠州出事了?
明希確實出事了,掌院,你看看這個。
明希從懷里掏出密信,陸觀年神色微變,展開信封看著那熟悉的字跡怔怔出神。
那是他犯下的,不可饒恕的罪孽。
龍?zhí)?/a>陸觀年:我記得你與周懸曾聯(lián)手剿匪,你也懷疑他?
明希我認(rèn)為其中存疑,但可以先將人控制起來再細(xì)查,否則周將軍怕是沒命等到那個時候。
龍?zhí)?/a>陸觀年:那就好,這件事我能給你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