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中校門口。
好幾個長相俊俏的男孩子靠在墻上,穿著體恤,手臂上滿是紋身,其中一個戴著黑色耳鉆。
他們朝著幾個女孩噓樂,女孩被嚇得穿過人流跑過學校。
“唉!你她媽……”壟賢皺眉不耐煩的對頭,卻立馬改口,“真漂亮……”
溫暮掃了眼他們的手臂,“不要嚇唬人,還有來我學校不要把紋身露出了?!?/p>
壟賢抬手比了個OK的手勢。
幾人走在街道上,難免會有一些流言蜚語,各種冷嘲熱諷。
一個買菜的大媽坐在石階上,對溫暮指指點點,“嘖嘖嘖,那長的挺漂亮的小姑娘竟然和這種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私生活肯定好不了哪里去?!?/p>
“這人太給我們七中丟臉了吧?!?/p>
“那是職高的,聽說校長都不敢惹,那就是高二七班的溫暮嗎?也是,她從職高過來的嘛?!?/p>
……
三人走進烙鍋店,倒上三杯啤酒,溫暮脫掉七中校服,拉凳子坐下來。
一個男生都快要黏到溫暮的身上去了,“暮子姐~我們惹禍了~”
她沉聲說:“我不打架,自己解決?!?/p>
壟賢:“我們也不想,但是對面侮辱殷伯母?!?/p>
溫暮手里的玻璃杯一頓,隨即叩在桌上,“人呢?”
“他們說在小巷路等我們?!?/p>
她拎起藍色校服,打了輛車去小巷路。
路上各個地方都有人,蹲坐站的都有。
溫暮跨出車門,現(xiàn)在紅綠燈下,掃視了一圈滿路上的人。
三人毫無忌憚,徑直走過去,零零散散的人見壟賢人來,就都聚集到了一起。
為首的趙子成站起來有一米八多,五大三粗的,站在她身前完全擋住了她的所有視線,比她高出一個頭。
溫暮眸子里散發(fā)著寒意,掃了一眼周圍,“有事說事。”
趙子成低頭盯著她,“你就是溫暮?”
所有人手里都拿著棍子鋼管,惡狠狠地盯著溫暮,好似要把她釘在墻上一樣。
她轉頭看向壟賢,聲音冷若冰霜,“他說我媽什么了?”
壟賢結結巴巴,卻始終沒說出那個詞,“表……”
溫暮猶如剛從冰窟中出來一般,挑眉微微仰頭冷眼看他,“表子?”
即使昂著頭,氣勢卻絲毫不輸給趙子成,渾身散發(fā)著逼人的氣息。
壟賢低著頭不說話,他知道溫暮最注重尊重的就是自己的母親,她不能容忍別人詆毀她的母親一絲一毫。
溫暮緩緩轉身,走到一個臟亂的垃圾堆旁,抄起一旁的棍子,快步走過去,眼眶略微泛紅,抬手狠狠地打在趙子成的頭顱上。
張子成單手捂頭,眩暈得有些站不穩(wěn),鮮紅的血液穿過他的指縫,鮮血淋漓,“砰”的一聲便倒在地上。
溫暮隨手把棍子扔在地上,轉身提起校服走在黑幽的巷子。
一幫人見到趙子成倒在地上,顧不得那么多,頓時慌亂地把鋼管棍子扔在地上,急忙送他前往醫(yī)院。
“子成哥!子成哥!醒醒!”
……
張子成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鮮血染紅了大片路面,觸目驚心。
隨后,一陣警笛聲響徹在每個街道路口,到是只剩下地上一大灘鮮血,人走的無影無蹤。
小巷路是個監(jiān)控死角,陰寒得很,一般沒人去那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