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你、你到底是誰!?
葉赫那拉·思仁想知道我是誰?憑你也配!
說話的同時,葉思仁反手從身后拿出了一捆黑色的‘雞毛撣子’,會意的看向前方的黑衣人。
在場的,所有人,包括許諾,都不知道他拿著雞毛撣子有何用意,可又插不上話,距離吃瓜群眾只差一個小板凳和西瓜??了。
雄哥他們不認(rèn)識那東西,不代表黑衣人不認(rèn)識。
他驚恐的望著葉思仁手中那東西,旋即說了句:
黑衣人竟然是洗魂曲!
【洗魂曲:洗魂曲乃鐵時空最大魔化家族葉赫那啦家族傳家之寶鎮(zhèn)魔三部曲之一。它的功能是幫助異能行者或麻瓜洗去身上被魔所附予的魔性,但洗去魔性的異能行者之異能已與未被魔控制前之異能屬性不同。】
葉赫那拉·思仁知道還不快滾!再敢騷擾我兒子,我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葉思仁難得霸氣一回
黑衣人哼,夏蘭荇德家,這個梁子算是結(jié)下了,咱們走著瞧。
自知洗魂曲的厲害,黑衣人氣急敗壞的警告了一句,也許是一時情急,只聽他的聲音產(chǎn)生了些許變化。
許諾渾然一驚,其他人也許不知道,但是這道聲音,卻總是在午夜夢回時在許諾耳邊響起。哪怕時隔兩年多沒有再聽到這個聲音,但是,她絕對不會聽錯!
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夏宇身上,并未發(fā)覺到許諾那顫抖的身子。
待她再次看向黑衣人時,那黑衣人原本站的位置,竟空無一人!
她心底一咯噔,慌亂的看了眼四周,顧不上身后的叫喊聲,一個瞬身沖出了老屁股。
沒錯,她要去找剛才那個黑衣人!
直覺告訴她,那個人一定就是失蹤兩年的呂尚哲。只是她不知道為什么他會成魔,而且還要傷害夏家,她哪里會想到再次重逢時,會以這種方式再見。
她追尋著殘留的魔氣跑了許久,一路追到了魔氣最后消失的地方,正是湖濱公園的河堤邊。
‘唰’的一聲,那道魔氣突然停在了她身后。
許諾警惕的一個轉(zhuǎn)身,亮出幽游,本能的護(hù)在胸前。
許諾尚、尚哲哥?
看著跟前的呂尚哲,許諾略顯激動,正想伸出的手微微一僵,呂尚哲側(cè)身避開了,顯然想要避開她的觸碰。
呂尚哲這般疏遠(yuǎn)的舉動讓許諾感到很受傷,余光卻落在了他身上那件寬大的斗篷上,忙抬起手指著他身上的斗篷道:
許諾果然我猜得沒錯,你就是一直在蠱惑夏宇的那個魔!
許諾神色復(fù)雜的看著他,希望能聽到一句‘與他無關(guān)’的話。
可是——
呂尚哲(呂布)是我,又如何?
他面無表情的盯著她,眼底逐漸攀上了一絲寒霜。
呵呵~
真是回答的干脆又直接。
許諾如同霜打的茄子,瞬間就蔫了,這樣冷漠的尚哲哥,她覺得好陌生好陌生:
許諾如…何?呂尚哲,你讓我等你,我一等便是兩年,既然你人沒事,為何當(dāng)年不回來找我!聽到你殉職你知道我有多傷心嗎?
她越說越激動,上前緊緊地抓住了他的衣袖,生怕這個人又突然在她面前消失。
呂尚哲(呂布)以后離夏家人遠(yuǎn)點(diǎn)。
誰知他一揚(yáng)竟無情的拂開了許諾的雙手。
許諾我為什么要遠(yuǎn)離夏家?呂尚哲你給我解釋清楚!為什么要做這種事,只要說一句與你無關(guān)我就會相信你的啊。
呂尚哲(呂布)呂尚哲兩年前就死了,現(xiàn)在站在你面前的,是呂布。
許諾呵呵~連一句騙我的話都不愿意說了嗎。
許諾自嘲的笑了出聲,眼眶通紅的望著他。
傻傻地等了他兩年,到頭來傻的只有她自己而已!也許他早就把你給忘了。
呂尚哲(呂布)引你出來只是想提醒你一句。別等了。
他說的倒是輕巧
許諾呂尚哲,不,我現(xiàn)在該叫呂布了吧,你不覺得現(xiàn)在說這些已經(jīng)太遲了嗎?
呂布似乎不愿與她再糾纏下去,眼神淡然的看了她一眼之后轉(zhuǎn)身即走。
可許諾怎能輕易放他走呢,她不甘心!
這樣想著,她一個瞬移張開手擋住了他的去路,索性耍起了無賴
許諾不管你是呂尚哲或呂布,我是不會讓你走的,我像個傻子一樣等了你兩年,你說讓我不等就不等讓我忘掉就能忘得掉嗎?
許諾憑什么。
看著這般倔強(qiáng)的許諾,呂布臉色微變,怒視著她,一個“你”字說了半天,也沒說出來。
呂尚哲(呂布)跟我耍無賴也沒用,我不打女人,不要逼我
自認(rèn)識呂尚哲開始,他何曾這般對過自己,許諾心生委屈,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抱住了呂布那結(jié)實(shí)的腰:
許諾我說過不會讓你走,打死我都不讓!
她還有好多好多話都沒跟他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