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yī)說胃不和則臥不安,意思是如果胃不舒服,那么睡覺也睡不好。
阮靜嫻第N次體會到這樣的感覺,每次都是因為吃太飽,不能馬上睡覺,只能在房間里或者房間四周走一走,散散步,然后才能安然躺下。
好在這個時候兩人并不是特別困,手牽手在房間周圍逛了兩圈以后才勉強躺床上結(jié)束了這雞飛狗跳的一天。
阮靜嫻本想著回來看一看,然后又回到軍營去,但第五符安這次卻是無論如何也不想讓她離開。
“娘子,危機已經(jīng)過去,就住在王府,別去了吧。”
委屈,老婆又想走。
“可是…”
阮靜嫻本來還想拒絕,但看到青年表情的那一瞬間她有預(yù)感,要是這話完完整整的說出來了,青年怕是要哭!
這么舍不得嗎?
年輕漂亮的青年淚眼汪汪的瞅著自己不要走,這誰頂?shù)米“。?/p>
“行行行,不走!”
阮靜嫻停下收拾包袱的動作,有些手足無措地抱住青年,“乖呀,聽你的,我不走了啊。”
少女身上杏花膏的味道甜甜膩膩,撲在懷中的那一刻,香氣撲鼻,第五符安下意識捧住這香氣。
在少女看不見的地方露出得逞的笑容。
果然會哭的孩子有奶吃。
……
自從阮靜嫻答應(yīng)留下來之后,日子很快回歸到以前的模樣,阮靜嫻這次是真真正正閑下來了,整個郎府不管是農(nóng)業(yè),還是商業(yè),亦或者是各種其他奇奇怪怪的雜七雜八的事情都有條不紊的走上了正軌,真正需要她親自處理的事情越來越少。
以至于她這段時間都在王府摳腳,見她實在是閑的厲害,第五符安怕她閑出病來,于是揪著她重新練起了書法。
阮靜嫻只覺得突然之間天都塌了,手法真不是人練的呀。
說來奇怪,以前用鋼筆的時候一撇一捺寫的可好,突然改用毛筆,卻無論如何也適應(yīng)不來,以至于一直以來,她是能少寫字就少寫字,實在磨不過去了,才手寫兩個字,但每次寫字就連她自己都看不下去。
可能在紙上撒把米,雞寫的都比她好。
“我不!我放棄,我寫的字就那樣了,這輩子不能好了。”
阮靜嫻躺床上耍賴,說什么也不肯練字。
第五符安望著突然幼稚起來的老婆,一時之間也沒有什么特別的辦法。
“娘子,”他嘆氣,“你的字真的需要練,我不騙你,那是王員外過來看見這字,還問我什么時候附上多了五六歲的孩子?!?/p>
事實上,可能五六歲的孩子都比她那狗爬字寫的好。
這話第五符安沒說,他怕說出來了,打擊娘子的自信心。
“我寫不好?!?/p>
阮靜嫻油鹽不進(jìn)。
“正是因為寫不好才要練習(xí)呀,如果你寫的好,我這話說都不會再說?!?/p>
“我不管,反正我不!”
第五符安沒辦法,只能拿出壓箱底的辦法?!澳镒泳氁惶熳郑掖饝?yīng)你一個要求,怎么樣?”
阮靜嫻直直盯著床幔的眼神終于轉(zhuǎn)向第五符安,她來了興趣。
“什么事情都可以?”
“什么事情都可以,如果我做不到,可以往后面推,直到我做到為止?!?/p>
……
“好叭,看在你這么努力的份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