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人影綽綽,推杯換盞。
屋內(nèi)燭火全部熄滅,只有皎潔的月光灑了下來,為屋內(nèi)的景色鍍上一層銀輝。
“你在想什么?”八重千櫻拿自己的唇瓣親昵的蹭著富岡義勇的,見富岡義勇心思不在這上面八重千櫻壞笑著撓了一下他露出的脖頸。
“你有點重?!备粚x勇抓住她不老實的手。
八重千櫻:“……”保持微笑。
“是嘛?!卑酥厍盐⑽⑻ь^,深吸一口氣壓制下怒氣,他媽的是衣服重不是我!
“那你在上面就好了吧?!?/p>
衣物摩擦的聲音響起,但八重千櫻依舊貼在富岡義勇身上,艸,她弄不動!
“你想做什么?!备粚x勇認(rèn)真的看著她。
“你呢?”八重千櫻反問過去,對方平靜的眼神讓她有點不敢直視。
【美女,我查閱了大量的資料,甚至還學(xué)了面相,再結(jié)合你之前的所作所為,所以……】系統(tǒng)的聲音里帶著復(fù)雜的情緒,頗有些一言難盡的味道?!灸闶切灾R王者,性實踐青銅?】
‘……閉嘴!’
這下系統(tǒng)的心情就有些微妙了,性實踐為零的宿主說要幫另一個性實踐為零的人那啥……
“閉上眼睛?!卑酥厍汛瓜卵劬Σ蝗タ锤粚x勇的眼睛,專心致志的盯著他的水潤的嘴唇看。
只是輕輕吮吸了一下就這么紅潤,是我用力過猛了還是他嘴的問題。八重千櫻就這樣糾結(jié)的想著。
富岡義勇沒有說話,他松開抓著八重千櫻的那只手,把它按到八重千櫻后腦勺上,輕輕下壓,烙下一吻。
“回家再說?!?/p>
回家再說?說什么?剛剛發(fā)生了什么?我做了什么?他做了什么?什么情況?我該回答什么?我是誰?我在哪?啊啊??!
正在進(jìn)行頭腦風(fēng)暴的八重千櫻被富岡義勇扶起來,整理好胸前的露出的風(fēng)光,被富岡義勇扶著走了出去。
“剛剛……”八重千櫻咽了口口水,手不自覺的收緊。
“……”富岡義勇不說話,只是深深的看了八重千櫻一眼。
艸,哥我說著玩的!你那眼神什么意思!
算了算了。
“剛剛那個小孩說蕨姬找我?!卑酥厍烟掳?,對面的走廊上,站著那個小女孩。
“很危險?!?/p>
“不是還有你嗎。”
八重千櫻漫不經(jīng)心的回著,說完之后身體猛地一僵,艸,剛剛在說什么屁話!明明是非常正常的話,但為什么總感覺不正常呢!
回應(yīng)她話的,依舊是一個深深的眼神,還有,被握緊的手。
就這樣吧。八重千櫻直接破罐子破摔。反正他長得也不錯。這么想著,八重千櫻回握住他的手。
兩人進(jìn)來時,蕨姬幾乎是一眼就看到了兩人緊緊握住的手,再結(jié)合那個禿說的話。心下不禁冷笑一聲,又是一個被愛情沖昏了頭的小女孩。
長得漂亮又怎樣,蕨姬上下打量著八重千櫻,又時不時的看了看富岡義勇,注意到兩人的嘴唇時更加看不起八重千櫻。
“你找妾身有什么事嗎?”八重千櫻依舊傲慢,也學(xué)著蕨姬一樣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然后露出鄙夷的眼神,還嘲諷似的嗤笑一聲。
蕨姬驚了,沒人敢這么對她!就是她哥哥也沒有這樣對她過。
“你這個……”
“你去死吧?!卑酥厍咽掷潇o的說出這句話。
蕨姬:???。?!
隨著八重千櫻的話音落下,一聲刺耳的烏鴉叫聲沖破天際。
地窖里的煉獄杏壽郎和蝴蝶忍對視一眼,點了點頭拔出身側(cè)的刀飛快的跑了出去。
“那個就是八重說的鏡像空間吧?!睙挭z杏壽郎看著面前巨大的落地鏡,側(cè)頭問了一下蝴蝶忍。
“沒錯?!焙棠樕?,這次他們要面對的是兩個上弦。
聽到鎹鴉的叫聲后,宇髓天元,灶門炭治郎,嘴平伊之助,幾乎是同時,他們面前出現(xiàn)了一面鏡子,出于對八重千櫻的信任,幾人毫不猶豫的就進(jìn)去了。
至于我妻善逸……他還在昏迷中。
“你做了什么!”蕨姬看著周圍什么都沒變又好像什么都變了的環(huán)境,心下駭然。
“鏡像空間而已。”八重千櫻優(yōu)雅的撫平了衣上的褶皺。
這就是他們的計劃。
如果吉原花街里真的有上弦,打起來的話一定會死很多人,這不是他們想看到的,正巧八重千櫻會一個秘術(shù),她可以把她接觸過并想要拉進(jìn)去的人拉進(jìn)一個鏡像空間,限制就是以她為圓心,周圍三百米。
由八重千櫻和富岡義勇去接觸那只鬼,由煉獄杏壽郎和蝴蝶忍去解救關(guān)在地窖里的女孩子,由宇髓天元和三小只繼續(xù)之前的工作。
在進(jìn)門的那一刻系統(tǒng)就告訴八重千櫻,哥哥現(xiàn)在還在妹妹身上寄生著,沒有亂跑。
一切都在計劃之中。
————————
想睡義勇,他怎么可以那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