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每一天都練牌?
俞無寒不由得輕輕一笑,坐下交叉了手,認(rèn)真地與江箏年對視,道:“您要干什么?”
“我想讓您……重回牌場?!?/p>
一剎的沖動溢滿了江箏年的心頭。
昔日的偶像如今邋邋遢遢,但眼神沒有變得渾濁。
這讓人希望著什么。
只要找找感覺,肯定可以重回輝煌!
但是事實上,十一年沒有再玩牌的人,再加上四十多歲的年齡……重回輝煌很困難。
江箏年自我感動,沖動早已勝過了理智。
俞無寒聽此要求,臉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笑了笑問:“勇氣可嘉,想法不錯?!?/p>
小粉絲竟然沒有失望嗎?
俞無寒從抽屜拿出一包煙,又從兜里摸出了打火機,點了煙,旁若無人地開始抽。
隨即,他吐了口煙道:“江小姐,要不今天先聊到這里?”
江箏年的心情隨著氣氛降至冰點。
“您這些年……都開始抽煙了嗎?”江箏年記憶仿佛變得朦朧虛假。
奇怪的是,他也沒有煙味。
俞無寒瞥她了一眼,猶豫再三才回答道:“我最輝煌那幾年一直都抽。經(jīng)紀(jì)公司最擅長包裝的嘛。”
惡意又善意的回答。
江箏年看了看俞無寒,俞無寒抽煙的熟練度說明他不是故意這樣做而為了趕自己走的。她拿走了俞無寒手中的煙,按在了門口旁的煙灰缸里。
其實,她早就看見了門口的煙灰缸。
但是她不會覺得是因為俞無寒抽煙才如此放置的,一定是別人抽煙。
江箏年微笑著轉(zhuǎn)身看向一臉尷尬的俞無寒,道:“失禮了,我還是希望您能答應(yīng)我?!?/p>
俞無寒抿了抿嘴,小聲道:“您這是……真的是異想天開......您剛也看到了我已經(jīng)很不……”
江箏年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她趕忙走了出去,看到來電顯示是喻城。
她的心開始砰砰砰地跳。
俞無寒撓了撓頭,只得先看看課本備備課。
“江箏年,玩什么呢?快賽季了你不明白嗎?”電話那頭喻城說出的話很不友好,但是語氣卻很和緩。
“你不明白我在玩什么?”江箏年靠著墻壁,不耐煩道。
那頭,男人突然開始撒嬌:“先回來嘛,我們繼續(xù)做準(zhǔn)備,看牌路。假如這次還是我第一,就帶你去牌連?!?/p>
江箏年突然心頭一喜。
牌連是第一個全球牌場比賽地。自己心心念念很久,但是一直沒機會。因為自己并沒有牌證。
江箏年“嗯”了一聲,掛了電話。
掛完電話后,她走進了門里,對那正抽著新煙的男人說道:“我希望您再慎重考慮……什么都有可能。牌證手續(xù)什么的都不是問題。還有,滿屋子的煙味很難聞?!?/p>
俞無寒沒有理會。
這女孩口氣竟然如此囂張。牌證手續(xù)什么的都不是問題?
要參賽,就必須有國家級牌技證書,這個俞無寒有。關(guān)鍵就是牌證,這東西難弄,得國家級克朗代克議會頒發(fā)。這玩意偽造不了,有專門識別真?zhèn)蔚母呖萍紮C器。
俞無寒的牌證早就被吊銷了。
再弄一個哪來什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