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回去自然也沒必要那么著急,泰勒沙一行人回去的也就慢些。
近日,泰勒沙一人行至一小鎮(zhèn)上,這小鎮(zhèn)雖然不富裕但風(fēng)景還算不錯,天色也不早了,苑文澤就讓一行人住下玩幾天。入夜,泰勒沙的一行人決定出門玩玩。楚哲天當(dāng)做不知道那日李子清的醉語,和他相處于往日無異,李澤雨和楚凌的感情倒是越來越好,現(xiàn)在李澤雨是離不開楚凌了。兩人避開所有人欣賞沿途的風(fēng)景,偶然經(jīng)過一個攤位,本來只是隨便看看,這一看就讓楚凌移不開眼。
那時一支樸素的白玉簪子,沒有多余的花紋,但是看得出做工極其精巧細致。只是楚凌感覺這玉簪有一特殊之處,不自覺地走向那支簪子。
“姑娘喜歡這簪子?”攤主婆婆說道。
楚凌抬頭望去,只見這攤主婆婆是個盲眼婆婆,道:“是,婆婆您這簪子怎么賣?”
“姑娘若是真心喜歡,就十個銅幣吧。這簪子擺在這也無人問津,倒不如成了姑娘之意?!泵ぱ燮牌耪f道。
楚凌微微揚起嘴角,道:“謝謝婆婆?!?/p>
“這個簪子還有一個盒子,贈予你了?!?/p>
“謝謝婆婆?!背柙俅蔚搅酥x,留下一個小荷包便離去了,荷包里,有白枚金幣。
“小伙子,你很喜歡那位姑娘對吧?!泵ぱ燮牌磐蝗粚顫捎暾f道。
李澤雨楞了一下,道:“是,他是我想要守護一生的人?!?/p>
盲眼婆婆笑了笑,從袖中拿出一個小盒子,道:“這個送給你,拿去送給那姑娘吧?!?/p>
“這?!崩顫捎暧行殡y。
“拿著吧,老身也不能白拿那姑娘一百個金幣啊。”盲眼婆婆想著說道。
李澤雨接下了,“謝謝婆婆。”隨后也悄悄留下了一百個金幣。
“哈哈,這小兩口。”
李澤雨快步追上楚凌,問道:“凌兒,這個簪子,值一百金幣嗎?”
“值,這不是不同的白玉,是上萬年的冰山雪玉,極其罕見。一般人感受不到它斂在內(nèi)的寒氣,自會覺得這只是一支普通的白玉簪子罷了?!背柁D(zhuǎn)頭看向李澤雨,”你拿著什么?“
李澤雨看了看手里的木質(zhì)盒子,突然停下了腳步,道:“這個,送給你。”李澤雨把盒子遞了過去。
楚凌收起了簪子,接過木盒,問道:“這是什么?”一邊問,還一邊打開了盒子。里面是一枚戒指,看樣子是女士的,小巧精致,楚凌看了一眼李澤雨,笑道:“你這是?”
李澤雨沒想到里面是一枚戒指,頓時有些尷尬:“額,這個,你要是不想要 就算了吧?!崩顫捎暾f著就伸手去拿。
楚凌一縮手,道:“送出去的禮物豈有收回去的道理。”
李澤雨笑了笑,道:“那行,我給你戴上。”說著從木盒中取出戒指,準備給楚凌戴上,楚凌把戴在左手上的儲物間移到了右手,想著戴上李澤雨的,本以為回戴在原來的位置。李澤雨頓了一下戴在了楚凌的中指上。戴上的那一刻,戒指中間一顆小小的藍色寶石閃了一下,很快就斂去了光芒。李澤雨心滿意足地握住楚凌的手,與楚凌十指相扣,繼續(xù)逛街。
走著走著,突然有一人從一旁竄了出來,撞到了楚凌身上。
這是一個少年,衣著襤褸,身上很臟,看樣子像是被什么人追趕。不一會就傳來一聲:“給我仔細找,找到了給我好好收拾!”
“別出聲,跟我來?!背杷﹂_李澤雨的手,一把拉起那少年的手帶著少年轉(zhuǎn)身就走。李澤雨看著自己被甩開的手,無奈地笑了笑,轉(zhuǎn)身就追了上去。
楚凌一路把少年帶到一條小巷子里,李澤雨立刻擋住巷子,讓人看不見這里還有兩個人。過了一會,楚凌和李澤雨就把少年帶到了他們住的客棧。楚凌關(guān)上了房門,對少年說道:“我讓人給你弄桶水,你先洗洗,澤,你倆身材差不多你去給他拿件衣服,你放心,在這里沒有人可以找到你?!背鑼ι倌暾f道。隨后讓人給少年打了桶熱水,讓少年慢慢洗,自己也退了出去。
“為什么要救他?”李澤雨從楚凌身后抱住楚凌問道。
楚凌靠在李澤雨懷里,道:“順手,就救了。再說了,遇上了就是緣分?!?/p>
“嗯,你為了這個緣分甩開了我的手,這個怎么算,嗯?”李澤雨把下巴抵在楚凌肩膀上說道。
楚凌笑了笑,轉(zhuǎn)身看著李澤雨,道:“晚些在補償你,他應(yīng)該洗好了,你把衣服送進去吧?!?/p>
等少年換好了衣服,泰勒沙的眾人已經(jīng)回來了,都聚集在苑文澤的房間里,都見過了少年。
苑文澤走到少年面前,問道:“可有名字?”
少年搖了搖頭。
“凌兒,你帶回來的,你取吧?!痹肺臐蓪Τ枵f道。
楚凌想了一想,道:“仁義吧?!?/p>
仁義“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道:“謝閣下賜名,在下愿為閣下肝腦涂地?!?/p>
“你以后救跟著我吧,我?guī)慊爻?,日后救沒有人敢欺負你了?!背璋讶柿x扶了起來。
仁義感恩楚凌,一直對楚凌楚家忠心耿耿,還成了楚凌的得力助手,做了楚凌的貼身侍衛(wèi)。仁義這名字,也真真是取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