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蕓兒,不能這樣?”呂昭然只覺得渾身燥熱,他連忙運氣自閉,可是那種感覺卻更強烈……如夢,快來救我……
屋里,溫馨如蘭。屋外,卻又飄起了鵝毛大雪。一個快如脫兔的身影,在樹林中穿梭。那身影就象個絕頂?shù)奈枵?,無論在多么急驟的節(jié)奏下,都會保持那優(yōu)美柔和的動作。
冰天雪地中,由遠而近一匹快馬,如果不是馬的嘶鳴,你絕不會發(fā)現(xiàn),因為這匹馬渾身毛色雪白,沒有一絲雜質(zhì),傳說是白龍馬的后代。寶馬果真不同,在冰天雪地里,如履平地。只是隨著馬蹄的下落躍起,地上的雪花四下散開。
而馬上的人,目光焦急,本來馬已經(jīng)跑得很快,可是,他還在拼命地催促。在那個人去屋空的客棧前下了馬。他晃動著耳朵,以他的聽力,如果有問題,一定會聽得見的。他靜靜地聽了會兒,茅屋里竄出一只野貓,卻并沒有人聲。
他箭一般竄了過去。里面空蕩蕩的,昔日的繁華再也不見蹤影。茅屋里除了寂靜地讓他聽見自己的心跳聲,真的沒有別的一絲聲響。他轉(zhuǎn)頭,聲如洪鐘:“出來吧!不會修煉了這么多年,仍然躲著不敢見人。”說著,人已到院中,那圓潤如玉的厚實的手掌一拍馬屁股,那馬嘶叫著跑了,瞬間與白雪融為一體。
“掌門果然就是掌門,連不要臉都和原來一樣!”一個像女人一般尖利的聲音響了起來,一條瘦小的身影不知從什么地方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中年漢子的面前。
“呂文曜,你真卑鄙,利用師父平時對你的寵愛,竟然將師父的《雌雄雙劍》秘籍偷走,還栽贓陷害我與師哥陸無功。今日我要來向你討回公道,只要你在各位同門面前認個錯,乖乖交出雌雄雙劍秘籍,你我恩怨從此一筆勾銷?!?/p>
“柳如病,你也不看看那一副猥瑣的樣子,還敢在這大言不慚。三十年前,十招內(nèi)勝你,現(xiàn)在三招足矣。不信,放馬過來!”
呂文曜用余光瞟著他,柳如鞸一揚手,一把閃閃發(fā)亮的毒針,如天女散花般向呂文曜襲來。
“你這下三爛的手段能否提高一下?!眳挝年渍f完,手里一件長長的白色長帶上落滿了密密地落滿了細細的銀針。
“呂文曜,你才是下三爛的小人。他竟然用卑劣手段將師妹從我懷里奪走,真是個不要臉的男人?!币粋€身材高大,面容清瘦,鼻子帶鉤,目光如睥睨鷹的中年漢子不知何時,站在了瘦個子的旁邊。
“三弟,四弟,你們想要什么我都給你們。但是,必須先將雨柔救活。如果雨柔有何不測,我定要將你兩碎尸萬段,拖去喂狼鷹啄,暴尸荒野。”
“雨柔怎么啦?”陸無功急切地問。
“當初我們確實想將師妹帶走,用她逼你用武功秘籍換人。只可惜我剛上了馬車,就被師妹勾魂掌打出多遠,如果不是師妹收下留情,我也不會活到現(xiàn)在?!闭f著,他露出胸膛,上面還隱隱有掌痕。
“不好,我中了調(diào)虎離山之計。”呂文曜說完,打了一聲口哨,飛身上馬,疾馳而去。陸無功和柳如鞸對視一眼,也跟著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