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文曜急急火火從外面進來,不等丫頭行禮,直奔內(nèi)室。床上美人依舊,他才長長出了口氣。
“綠荷呢?”他目光四處尋找了一下,不見,便問。
“稟報掌門,她剛剛出去?!弊舷紵煻酥杷M來,倒了一杯遞給他。呂文曜接過來,吹了吹,舀起一勺送進嘴里,又吹了吹,這才將茶水喂給床上的美人喝。
“夫人,你快點醒來!我和昭然都離不開你?!焙鋈?,他感覺到了美人的手指輕輕動了幾下,他欣喜若狂。
“雨柔,你醒了?”
美人緩緩睜開眼睛,失神地望著他。
“雨柔,我是呂文曜啊?!泵廊酥皇峭?,沒有一點反應(yīng)那個。
“阿嬌,霞煙,快看看夫人怎么回事?”幾個丫頭這才敢過來,輪流都試過了,那美人始終不言不語。
早有郎中過來了,望聞問切過后,道:“夫人中了毒,被迷了心智,故頭腦沒有意識。
那郎中轉(zhuǎn)著小眼睛說,“還有……
“還有什么?快說?!蹦抢芍袊樀贸厣弦还虻溃骸斑€有就是她好了也不認(rèn)識所有的人?!?/p>
“不得無禮,站?。 标憻o功和柳如鞸已從外面闖了進來,綠荷持著劍緊跟在后。
“師父,他們……”
呂文曜不說話,將美人半躺在自己的懷抱中:“你們看看,能不能找出原因?”
陸無功早過來了,他抓過美人的手,看了一會兒說道:
“師弟,她好像中了西域的銷魂散。”
“哪里有解藥?”
“這里讓師妹休息,出去說吧!”
呂文曜放下美人,和陸無功來到了客廳?!皫煾?,我覺得哪里有不對的地方。”
“哪里不對?”
“剛才仔細(xì)查看,發(fā)現(xiàn)此人并非師……”話沒到底,人已經(jīng)噗通栽倒在地。呂文曜扶起來看,只見他的太陽穴有一個細(xì)細(xì)的珍眼,像蚊子盯過的一樣,不仔細(xì)看,絕不會發(fā)現(xiàn)。
“呂文曜,你好狠毒,師哥好心好意來看看師妹,你卻將他殺了,今天我要和你拼了?!闭f著,天女散花,一把毒針就飛了過來。呂文曜連連解釋,可是柳如鞸根本不聽,招招直奔要害。
“四弟,對不起了”只見一支綠瑩瑩地劍,直奔柳如鞸左臂,他叫了一聲,飛奔而走。
呂昭然只覺得血脈噴張,呼吸急促,他眼前不停地晃動著阿嬌那雪白的胸脯。他雙手瘋狂地撕扯著自己的衣服,蕓兒半躺著,像欣賞一副名畫似的,看著眼前這個還沒有成熟的男人,滿臉緋紅,在大口地喘息。
“來吧……昭然?!眳握讶幌褚恢火I狼撲向她。忽然。呂昭然一頭倒在了蕓兒那玲瓏凹凸的香體上。
“世上還有你這樣臭不要臉的人?!痹捯粑绰?,風(fēng)裹著雪花從外面猛烈撞了進來
蕓兒一愣神,只見床上的呂昭然,被帳幔裹住,瞬間不見蹤影。
她穿好衣服,跟著追了出去。除了漫天的雪花,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她悻悻地回到屋里。摸過一把剪子,將呂昭然的衣服剪得粉碎。
“給你制造了這么個絕好的機會,可是你……”
“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那邊怎么樣?”
“不知道,只聽說一死一傷,掌門也受傷了,還在內(nèi)室?!笔|兒哦了一聲。她不知道呂昭然室被誰擄走的,但是有一點,如果他不能與女人合體,他將血脈噴張,血管爆裂而亡。她心里暗暗替呂昭然擔(dān)心,甚至有點后悔,卻不敢與阿嬌提起。
兩人正在說話之時,肖竹韻神色緊張地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