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王宏的眼中,只有害怕,這不由得讓王宏的怒火燃了起來,沽子哥吼道:“小子,你不要以為達到我一個小弟就可以在我面前囂張少?!?/p>
“上,砍死他!”
沽子哥身后的小弟呼啦一下層衣服里抽出了一把把砍刀,街上的路人,一看到火拼就連忙躲的遠遠的,生怕殃及到自己。
而遠處的一輛寶馬七系的車內(nèi),五人正觀察著這里發(fā)生的一切。副駕駛座位上的一名男子開口道:“老大,這小子恐怕是要玩完嘍,也不知道你是怎么看上這小子的。”
最左邊的男子說道:老大的智謀還用你來評論。”
當然,中間的男子只是笑而不語,也不反駁,只是定定地看著窗外。
身前的十幾號人,揮舞著砍刀沖了上來。劉婉如看這沖了上來的一群人,臉色煞白,剛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王宏面露不屑,也大喊著沖了上去,沖在最前面的小弟被王宏一腳踹出數(shù)米遠,很快十幾號人將王宏圍了起來。王宏不緊不慢伸手奪過一把砍刀,橫劈向一名小弟的腹部悶聲一響,血光四起
。
血腥殺戮充滿了整片街道,王宏心中涌起一種異樣的感覺,莫名其妙的喜歡上了這種感覺,往后就夠賣力了,從上往下劈刀光在頭上開出一道血花,砍斷一條手臂。從腿部直接劃過血光四起。
王宏也是身中數(shù)刀,鮮血染紅了衣服,就像地獄里的修羅一樣,給他們一種緊迫的壓制。雖然王宏也種了數(shù)刀,但只是皮外傷,并不致命,而他們就不一樣,刀刀致殘有幾個甚至就生命危險,這還是王宏壓制的情況下造成的。
很快地上能站著的也只剩下沽子哥一人愣愣地看著這里發(fā)生的一切,身體不斷的顫抖,就連剛才那囂張的小弟也躺在血泊之中昏了過去。
王宏一步步向沽子哥這里走著,越走一步,氣勢就強上幾分。沽子哥終于忍受不住這種氣勢,“撲騰”一聲跪了下來,口中不斷的喊道:“大哥是我的不對,不該打你的主意。”
王宏停下了腳步癡笑的看著眼前如哈巴狗一般的沽子哥,冷冷的說道:“原來我不并不想用這么血腥的方法,而你們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的女人,所以我只能給你們一個血的教訓。”
不管沽子哥怎么求饒,王宏還是將他的一條胳膊廢掉。慘叫聲傳遍了整個街道,因為剛才沽子哥是要廢了王宏,所以早就叫手下將附近的人驅(qū)趕走了,現(xiàn)在看到的人并不多。
劉婉如定定的看著眼前,他好像不認識的王宏,想著剛才王宏霸氣的話語,心中不免有些五味雜陳。難道洪哥哥認可自己了嗎?不認可的話,為什么要說自己是他的女人,想到這里臉上浮起一抹紅霞。
看到王宏走過來,立即沖上去抱住王宏,王宏“哎喲”一聲,劉婉如這才發(fā)現(xiàn)王宏背上的傷口,紅色的鮮血如奔涌的江河一般不要錢的往外流著 。
劉婉如的身體發(fā)顫,眼眶微微發(fā)紅,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宏哥哥!你還是我認識的紅哥哥嗎?”
王宏卻笑了,“傻丫頭,難道你的宏哥哥還能飛走不成?”原本想捉弄一下小丫頭,卻沒想到弄巧成拙,把小丫頭給弄哭了。
當下,王宏便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纏,立即拉著劉婉如離開了這片鮮紅的場地。
沽子哥心中那個氣呀!
“打完人、顯戰(zhàn)績、秀恩愛、喂狗糧、沒天理?!?/p>
然后幾個能夠活動的小弟撥打了救護車電話等待救援,因為這里是學校附近,醫(yī)院離這里比較近,所以救護車很快就到了。當救護人員趕到的時候,看到街上躺著的小混混一陣的詫異,不過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什么。
沽子哥撥打了宋子豪的電話,“喂,宋公子,恐怕這次不能完成這個任務了?!?/p>
“為什么,理由?”
“只怕宋公子您不知道王宏這小子有很好的身手”,頓了頓又說道:“我們十幾號人被他打的打,殘的殘,給公子丟人了。”電話里面?zhèn)鱽砹怂巫雍辣┡穆曇?,“廢物,通通都是廢物?!辈坏裙磷痈缁卮?,電話里傳來了“嘟嘟嘟……”的聲音。
沽子哥臉上頓時鐵青,現(xiàn)在是報仇報不了,連醫(yī)藥費都得自己掏腰包。
宋子豪掛了電話之后,給江南市的公安局局長打了個電話,擺平了這次街道火拼事件。
遠處的寶馬七系車內(nèi),后排中間座位上的男子,臉上的笑容逐漸擴大,嘴里喃喃道:“看來,這枚棋子比我預想的效果要好上許多?!?/p>
“徐超,開車吧?!?/p>
很快,白色的寶馬七系消失在這片場地,這一次的事件也算是告一段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