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段我至死難忘的時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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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的時候沈鶴壹躺在練習室的軟墊上,旁邊兒圍著一堆人,其中最明顯很擔心的就是丁程鑫。
沈鶴壹嘶...
頭好疼啊,她還記得自己剛剛不是跟羅渽民在一起嗎?怎么畫面一轉(zhuǎn)自己就回到這兒了呢?
丁程鑫你還好嗎?
見沈鶴壹醒了,丁程鑫立馬上前來將她扶起,
丁程鑫你可要嚇死我了,
丁程鑫走著走著突然就暈倒了。
沈鶴壹暈倒了?
怎么可能會...暈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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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一個小時之前—
羅渽民有些堂皇,他低頭看著懷里的那人,能清楚感知到自己衣服的前襟都已經(jīng)被她哭濕。
羅渽民怎...怎么了?
沈鶴壹如果,如果當初我再勇敢一點就好了,渽民吶,我再勇敢一點...
她哭到聲音都在抖,兩條手臂緊緊箍著羅渽民精瘦的腰,誰知道她究竟在說些什么呢。
羅渽民沈...
沈鶴壹對不起,我不該懦弱的。
如果對他的喜歡堅定不移,又怎么會萬念俱灰,又怎么會輕易地讓人占據(jù)了她的身體呢?
可是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雖然她才是這個身體本來的主導,但因為是她先放棄的一切,所以身體另擇它主,再加上那個靈魂與身體的適配性太高,她想要完完全全奪回身體已經(jīng)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羅渽民你在說什么?。?/p>
羅渽民不要哭了,你...有什么難過的可以跟我說啊。
難過的?
這世界上對于她來說所有的難過都是面前這人給的不是嗎?
可她不能說。
沈鶴壹渽民吶...
沈鶴壹紅著眼睛退出了他的懷抱,兩人的身后是車水馬龍的街道,只要她往后退幾步就能站在路中央,說不定下一秒身體就會被疾馳而來的車給撞得七零八落。
其實她才是隱藏的瘋子,是個患者,擁有病癥,而且是無法治愈的那種。
沈鶴壹渽民吶...
既然她無法再擁有羅渽民的好,那她也不想讓任何人擁有,哪怕依舊是這具身體。
可現(xiàn)在看著他那雙漂亮的眼睛,她竟然沒有勇氣去實現(xiàn)剛剛腦海里那一閃而過的殘忍念頭。
羅渽民我在。
羅渽民或許也感知到了沈鶴壹的不對勁兒,于是立馬抬起手抓住了沈鶴壹的袖子,
羅渽民你怎么了?
沈鶴壹渽民吶,如果有一天我死了,
沈鶴壹你還會想我嗎?
羅渽民...不要說這樣的話,我們剛剛不是說好了嗎,要繼續(xù)做朋友的呀,
羅渽民我們...
沈鶴壹不要,你不要和我做朋友!
沈鶴壹不要...
拜托,她留不了多久了,可不可以讓羅渽民成為她的唯一呢?
可不可以,讓羅渽民只出現(xiàn)在這個沈鶴壹的青春里、故事里,而不要再帶上另外一個。
因為羅渽民,本就是...她的救贖不是嗎?
另一個沈鶴壹已經(jīng)擁有了太多了,而她,從始至終,只有一個羅渽民啊。
從始至終,都只有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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