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仿佛被無形的大石壓住,嘴巴不停地顫抖,腦子一片空白?!贂r沈益柔
那是個暴雨傾盆的夜晚,陣陣轟鳴的雷聲帶著白光劃過夜空。
“恭喜你葉鑭女士,榮獲今年瓦爾納國際芭蕾舞金獎。不知道您此刻的心情是……”
車?yán)锊シ胖欢斡浾吆笈_采訪的節(jié)目。
女人邊開車邊看著視頻,美麗動人的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笑容。
她便是國內(nèi)頂尖的芭蕾舞蹈演員,今年國際瓦爾納芭蕾舞金獎的獲得者葉鑭。
別墅的臥室內(nèi),傳出一個嬌媚的聲音。
女人白花花的身體攀著男人,嬌媚魅惑的嗓音附在男人耳邊:“嗯,誠民……”
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和女人魅惑充滿毒性的聲音交織在一起。
卻被門的巨大碰撞聲破壞了。
門口,葉鑭赤紅著雙眼,晶瑩的淚如珍珠般墜落,手里的獎杯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碎了一地。
她滿心歡喜的拿著獎杯推掉了下面所有的采訪,急忙跑回家想和丈夫分享這份喜悅,如今卻……
若不是早一點(diǎn)回來,恐怕她至今還傻乎乎的被蒙在鼓里。
她真心對待的人,尊敬,把對方當(dāng)成自己親人看待的卻是這般不知廉恥,勾搭她的丈夫。
女人驚得尖叫一聲,連忙拿起被子裹在身上。
“你,你們……寧韻,你這個賤人,恬不知恥?!比~鑭憤怒嘶吼道,完全不顧往日的優(yōu)雅和從容。
“小鑭,你聽我說,我和寧韻……”沈誠民穿好衣服,走到葉鑭面前,拉著她的手解釋道。
“我不聽,我不想聽,我不聽,你們這對狗男女不得好死,不得好死,不得好死……”葉鑭掙脫了他的手,捂住了雙耳,往后退,發(fā)瘋了似的搖著頭,嘴里喃喃道。
“葉鑭,你聽我解釋,我和誠民……”寧韻上前一把扯住葉鑭的胳膊,試圖讓她冷靜下來,然后聽她的解釋。
可葉鑭腦子只有一個聲音徘徊,哪里會聽寧韻,掙扎著往后退。
只聽得“砰”的一聲,葉鑭搖搖欲墜般的滾下了樓梯,摔在了雪白的地面上,身后的血跡殷殷流出,一雙明媚璀璨的眼睛定定的怔在那兒。
“怎么辦?誠民,怎么辦啊……”寧韻驚慌失措,急得都快要哭了,拽著沈誠民的胳膊。
相較下,沈誠民稍微冷靜一些,緊緊抓著寧韻的手,叮囑道:“快去拿手機(jī)打120?!?/p>
寧韻連忙跑去臥室拿手機(jī)。
沈誠民冷冷地看著地上尚一息長存浸在血泊里的人兒。
門后面一個小小的人兒捂著嘴巴,驚恐的睜大眼睛。
小韻老師竟然推媽媽滾下樓梯。
最尊敬最信任的小韻老師卻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