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小冉,別再想了
這話說出來的下一秒,小時(shí)候的記憶就如同境子一樣碎裂。
三叔的笑臉卻還停留在那里。
不,他不是我三叔。
是他親手殺死了我的三叔。用那雙不知多少次摸過我的頭,捏過我的臉,抱過我的手。
簡(jiǎn)直……
毛骨悚然
陳文錦現(xiàn)在你們清楚了吧
吳邪怎么會(huì),這怎么會(huì)
因?yàn)橛形以诘脑颍绺缧断虏槐匾膫窝b把自己心中的柔軟展露無遺
他帶著哭腔問接下來的事。
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把他抱座在懷里。
————————————————————
在不太寬敞的通道中,兄妹二人抱著彼此靠坐在地下。
他們總是做著一些超乎兄妹的親密舉動(dòng),讓張起靈誤會(huì)。
張起靈你們
說完這兩個(gè)字,張起靈細(xì)想了一下,自己好像也沒有什么理由去阻攔。
不管站在誰的立場(chǎng),自己也只是比較好的朋友罷了。
不知怎么的,張起靈心里竟然升起怨恨。
他開始恨自己,為什么不能情感豐富一些。好去共情那份他們現(xiàn)在的痛苦。
張起靈(這種感情應(yīng)該是叫怨恨吧)
不管是什么,與其說是去分擔(dān),不如說張起靈是想去融入。
吳邪不管什么時(shí)候都是有個(gè)妹妹的,而張起靈好像一直是孤身一人沒變過。
—————————————————————
哥哥想努力平復(fù)自己的情緒,可他現(xiàn)在我懷中的顫抖,和我胸前濕掉的衣服,讓我知道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我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摸著哥哥的頭。
吳冉沒事,我在
一遍又一遍的重復(fù)。
我們就像依偎在大雪里的兩顆冬菇,隨時(shí)都會(huì)死掉,但卻因?yàn)橛斜舜撕翢o畏懼。
吳冉接下來的事呢?
我代替哥哥,去問接下來的事。
文錦阿姨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開始說他們?cè)谖魃澈5啄贡幻詴灪笏偷礁駹柲警燄B(yǎng)院的故事。
說到了‘它’一直在監(jiān)視他們
這個(gè)‘它’不是人,而是一種存在的邏輯,一種力量。
他們那些人雖然都長(zhǎng)生不老了,但隨之而來的副作用,就是變成我們?cè)诘叵率遗龅降哪菛|西。
陳文錦總有一天我會(huì)和霍玲一樣
說完文錦阿姨讓我和哥哥聞了聞她身上,與霍玲一模一樣的香味。
陳文錦所以,沒時(shí)間了。
隨著文錦的話音落下,通道的另一邊傳來另一個(gè)人的聲音,我也看清了,那人是誰。
王胖子天真,天真
王胖子可算找到你們了
王胖子快走,你們?nèi)迨軅?
胖子大概是順著我們談話的聲音找到我們的,一說到三叔受傷,我和哥哥飛快的跟上去。
雖然文錦阿姨說過三叔是心連環(huán)假扮的,但一到情急之處,我還是絲毫沒有感覺他是假的。
他們就在附近不遠(yuǎn)處的一個(gè)蓄水池,不過這次人起碼少了一半,而且全部都面如土色。
黑瞎子站在不遠(yuǎn)處,小花在我‘三叔’的旁白。
吳冉三……三叔
之前我還每天三叔長(zhǎng)三叔短的和三叔聊著,可此刻叫出來卻是如此困難。
現(xiàn)在這個(gè)身影完全不能和我記憶中的三叔重合了
因?yàn)樗麑?shí)在是太憔悴了,手臂上駭人的傷口還流著血,面色蒼白虛弱的看著我和哥哥。
哥哥情緒馬上控制不住,朝著三叔走去。
本章完
想勤奮碼字的阿yan謝謝會(huì)員,謝謝小可愛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