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一天天的過,文老師也走了一個多月了。文老師的離去好像沒有太大的變化,卻又在細微之處體現(xiàn)著。
這好像也是一個突破點,四班還是和以往一樣,卻又有所不同。相比才開學,也許現(xiàn)在的四班才真正的進入了初三的狀態(tài)吧。
…
隨著時間的推移,新課早已上完。課堂上數(shù)不盡的習題,反復重復的知識點,抓不到一點規(guī)律的各科隨堂小測……
手批的試卷上最顯眼的永遠是正中間的數(shù)字組合,毫不夸張的說,這個數(shù)字組合匯聚了鮮少的個位數(shù),常見的倆位數(shù),說常見也不常見的三位數(shù)。
同學們遵循著文老師教給TA們的習慣,每一次的分數(shù)都有統(tǒng)計??偟每纯醋约菏窃诹骼诉€是在踏步或是齊步走吧,保不準是在奔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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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過后,
笪星河看著自己的記分本,眉頭緊鄒。
語文穩(wěn)在108以上,不慌。
英語115以上,問題不大。
政治,歷史,90多也不是什么大事。
化學85以上,也就中等。
就是這個物理和數(shù)學啊,七十幾的九十幾,笪星河是越看越不順眼。深覺煩躁的笪星河將記分本合了起來隨手一甩。
“啪——”清脆的落地聲。(嗯,,,用力過大了,甩地上了。)
剛好從辦公室回來的尤故淵伸手將本子撿了起來。
“小星兒怎么啦?誰欺負你了?這眉毛都快鄒一起了?!闭f著尤故淵抬起右手撫上了星河的眉間,輕輕的往倆邊揉著。
“物理,數(shù)學,我這么愛他們,結(jié)果他們就一天天的辜負我,那分數(shù)是一點也不提啊?!边@語氣是怎么聽怎么委屈,就是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角和聲音。
“噗~小星兒?。 ?/p>
“噗嗤~咳咳咳咳咳…”倆道聲音同時響起,前者自然是尤故淵,這后者嘛,是剛睡起來的南清夢,咳一咳努力的表示著自己的清白。
笪星河看了看尤故淵又轉(zhuǎn)身瞅了瞅南清夢,扒拉下眉頭上的爪子,離坐,起身,走人。直接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教室。短馬尾一搖一搖的,和主人很是配合。
“咳—這是,,,生氣了?”突然有點傻的南清夢看了看星河已經(jīng)消失的背影,一臉懵逼的看著尤故淵問道。
“應—該—不—至—于—吧!”同樣有點反應不過來的尤故淵不確定的回道。反應過來后尤故淵也不在理會南清夢,將笪星河的書理齊擺好后走出了教室。
觀了全程的南清夢麻了一把自己的劉海,默默的趴回了課桌上。
南清夢還沒趴倆分鐘就被椅子與課桌碰撞的聲音驚了起來。抬頭一看,可不就是自己的小前桌——笪星河。
從自動售賣機回來的笪星河摟著四瓶李子園,現(xiàn)在正一瓶一瓶地將李子園往自己的桌空里塞呢。勉強塞下倆瓶后剩余的倆瓶也沒有了多余的空位。見塞不進去笪星河就將一瓶放在了課桌上,另一瓶吸管一戳直接開喝。
不清楚情況的南清夢也不知道該說啥,就怎么看著,越看就越懵逼。
因為笪星河的一瓶李子園已經(jīng)快見底了……
星河完全不歇氣,當水一樣的將第一瓶喝了個精光。喝完將瓶子一放,爪子又伸向了桌子上的那一瓶……
南清夢看著再次見底的李子園,終于忍不住伸手戳了戳笪星河。
被戳的星河嘴里含著吸管轉(zhuǎn)身看著南清夢,并沒有停止喝李子園,腮幫子一股一股的。眼睛盯著南清夢,仿佛在問:干嘛?我現(xiàn)在忙著呢!
南清夢咽了咽口水,避開了星河的視線不自在的問道:
“這,這玩意,,,你當水喝嗎?或者說,你這是借李子園消愁?”
“嫩股沃(你管我)。”話落星河將身子轉(zhuǎn)了回去。
第二瓶再次見底,星河將空瓶一放,右手伸進了桌空里將塞進去的倆瓶李子園拿了出來。
插吸管,吸,見底。
插吸管,吸,見底。
笪星河的課桌上李子園的空瓶子排排放……
這四瓶仿佛一個短暫的過客,不久后便又要回到了垃圾桶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