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大少,三少,我們實在是沒有辦法,它的怨恨越多,力量就越強,現(xiàn)在它已經(jīng)快占據(jù)瓦爾登少爺?shù)娜恳庾R了
拉茲圣殿里,圣殿的教主——一位年過六旬的老人正在和安德魯還有愛德華商討拉茲圣殿的高層機密。
愛德華·克雷斯你們這群廢物!
愛德華脾氣本來就不好,聽教主這么一說,更是火上澆油。
愛德華·克雷斯你們當初處理不及時,現(xiàn)在好了,你們就快毀掉一個天才了!我也佩服你們,你們當時怎么就……
愛德華臉都氣白了,教主也慌的雅痞,生怕被他直接炒魷魚。教主向安德魯投去求助的眼神,安德魯成功接收,他走上前對愛德華說
安德魯·克雷斯大哥,你別太激動,我們也一直在尋找救艾格的辦法,艾格會沒事的
愛德華平日里對兩個弟弟愛護有加,聽到安德魯?shù)脑?,氣一下子消了不少,但還是生氣。
愛德華·克雷斯我也想??!可這群沒腦子的能干嘛?。?!
安德魯·克雷斯……
愛德華·克雷斯對了,當年是怎么個情況,給我重新復述一遍
愛德華的語氣緩和了許多,安德魯給了教主一個“OK”的手勢,教主精神一振,急忙說了起來
教主當年,前任教主在封印一個惡魂時,咒語念錯,將惡魂封印在了瓦爾登少爺體內,原本的它力量微弱,可因為三少是主管圣殿的,所以它對三少有很大的仇恨,這些仇恨日積月累,成了一種強大的力量。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副模樣
愛德華·克雷斯操!
愛德華·克雷斯前任教主真就一傻逼唄!咒語都能念錯,還有臉當教主!也不知誰當年眼瞎推選他上來的,上來害人!
教主不敢說話了,因為前任教主就是他推薦上來的。
愛德華·克雷斯算了,繼續(xù)查閱圣經(jīng),無論如何也要找到就艾格的辦法!
……
愛娜把碗洗好后,出來看見盧卡已經(jīng)不在客廳,她正疑惑著,忽然想起了什么,她上了二樓,果然看見那個小實驗室的門是關著的,上面還掛著塊牌子,寫著“請勿打擾”。愛娜笑了笑,不敢打擾那位天才發(fā)明家,便下了樓。
安德魯回來時,已是傍晚時分。他看起來似乎很疲倦,愛娜迎上去
愛娜少爺,您回來了。您吃過晚飯了嗎?
安德魯搖了搖頭,他望了一眼客廳
安德魯·克雷斯盧卡呢?
愛娜巴爾薩先生從下午就待在實驗室里,現(xiàn)在還沒出來,我也不敢進去打擾他……
安德魯·克雷斯沒事,我上去叫他。
安德魯·克雷斯對了,愛娜,明天艾格會來,叫人準備一間客房
愛娜一聽這話,激動得不得了,她還沒來得及回答安德魯,就跑去大張旗鼓地宣揚這件事了。安德魯笑著嘆了口氣,走上了二樓。
來到那個小實驗室門口,安德魯也看到了那塊牌子。他敲了敲門,沒人回應,他便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盧卡趴在桌上睡覺,可能是正在工作時睡著的,他手上拿著一只筆,桌上那畫滿符號的圖紙也是鋪開的,旁邊的黑板上寫滿了類似于數(shù)學公式的東西。
安德魯不忍心叫醒這個操勞過度的男孩,他脫下自己的棉衣,披在了盧卡申上。他正準備出去,就聽盧卡問道
盧卡·巴爾薩安德魯?這么晚才回來嗎?
安德魯·克雷斯嗯,拉茲圣殿那邊事有點多
安德魯·克雷斯你又把自己關在這里面做實驗,飯都不吃?
盧卡·巴爾薩……
安德魯·克雷斯好了,先下來吃飯,到時候把身體餓壞了就不能做實驗了
安德魯說著伸手來拉盧卡,他的手剛一碰到盧卡的手腕,對方就猛地把手縮了回去,迎著安德魯疑惑的眼神,盧卡站起身,不敢去看他。
盧卡·巴爾薩沒事,我自己走
吃晚飯時,安德魯特地留意了一下盧卡的手,他的右手有點不對勁,拿著餐具顫顫巍巍的。晚上進房間后,安德魯終于忍不住問他
安德魯·克雷斯手怎么了?
盧卡·巴爾薩沒……沒什么
盧卡一直低著頭,安德魯嘆了口氣,盧卡正想抬頭, 忽然左手被人抓住,他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jīng)被安德魯按在了床上。
安德魯扣住盧卡的左手
安德魯·克雷斯別動,我看看
安德魯將盧卡的衣袖挽上去,看到了一處驚心動魄的傷痕,那道傷看上去像是被燒傷的,皮掉了一大塊。
安德魯·克雷斯怎么弄的?!
盧卡·巴爾薩做實驗時出了事故……
盧卡小聲應著,也暗暗驚訝,他第一次見到安德魯正倚,不再像以前一樣鎮(zhèn)定冷靜,現(xiàn)在他慌張、憤怒。
安德魯·克雷斯這么嚴重的傷都不跟我說,你是要把我擔心死嗎?!
安德魯把盧卡拉入懷中,緊緊地抱住他,聲音憤怒且有點顫抖。
盧卡·巴爾薩……
盧卡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雖然這只是一次小實驗事故,但他心里卻有一種莫名的愧疚感,他低聲說
盧卡·巴爾薩對不起……
安德魯似乎愣了一下,他放開盧卡
安德魯·克雷斯既然知道錯了,現(xiàn)在就乖乖聽我的,好嗎?
盧卡點點頭。安德魯輕輕抬起他受傷的右手,從床頭柜里拿出醫(yī)療箱。
安德魯·克雷斯我現(xiàn)在給你簡單處理一下傷,可能會有點疼,受不了的話一定要跟我說
安德魯從醫(yī)療箱里取出一瓶酒精和一支棉簽,他用棉簽蘸了點酒精,往盧卡的傷口擦去。酒精剛一接觸到傷口,盧卡就感覺全身像是觸電了一般,接著就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他的手開始忍不住顫抖,冷汗也浸濕了他的額頭。安德魯將紗布裹在他的傷口上,他這才發(fā)現(xiàn),眼淚不知何時涌了出來,安德魯笑了笑,伸手拭去盧卡臉上的淚珠。
安德魯·克雷斯看吧,這就是傷口不及時處理的下場,以后還要瞞著我嗎?
盧卡·巴爾薩沒事,我已經(jīng)習慣了
安德魯·克雷斯我管你習沒習慣,反正我不許你受傷,以后不準這樣了
盧卡·巴爾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