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伯賢冷冷地推開她,眼神中仿佛結(jié)了一層冰霜,像一把無情的利劍狠狠刺進(jìn)她的心臟。她閉上眼不去看,但是腦子里全都是剛剛的畫面。
樸燦烈喂,借過。
花落睜開眼樸燦烈正厭惡地看著她,他高大的身軀輕輕一撞便讓她后退了好幾步。
花夏呀,燦烈,你怎么能這么對妹妹呢?
花夏故作生氣地對樸燦烈說,可花落分明從她眼底捕捉到一絲笑意, 看向她的眼神也充滿敵意。
樸燦烈人家都不一定領(lǐng)你的情。
樸燦烈冷哼道,然后頭也不回地走遠(yuǎn)?;ㄏ膭t是趁沒人,饒有興味地看著她。
花夏我說妹妹你還來這里自取其辱嗎?
花夏我告訴你他們?nèi)际俏业摹?/p>
花落只是瞥了她一眼,死死地咬著唇,什么也沒說。殊不知這卻輕易地把花夏激怒,她本來惹人憐惜的模樣此時充滿陰狠。
花夏我說妹妹啊,你還在驕傲什么?
花夏你還有什么可驕傲的?!
她憤怒地說著,連帶著狠狠推了花落一把,她重心不穩(wěn)倒向后面,她身后的欄桿“吱嘎”響了兩聲。
意識到花夏詭異的笑容,她心中更加不安,這欄桿是被人做過手腳的,所以今天她很有可能死在這里!
花夏妹妹啊,走好呢。
花夏說完這句話,不屑地走開,像是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而此時花落的身體在急速下降,她閉上眼睛,等待著落地那一刻痛苦的來臨。
果然很痛,如同被千萬只野獸撕咬著,震碎五臟六腑的感覺傳到神經(jīng),花落扯了扯嘴唇,身下流出一片鮮血染紅那些人的整片天空。
張藝興她…她怎么了?!
來得比較晚的張藝興才剛踏進(jìn)學(xué)校就聽到了這里的聲響,心臟猛地抽痛,他馬上跑過來,卻只看到這鮮血淋漓的一幕。
他的眸子猩紅,隨手扯住一個圍觀者的領(lǐng)子,手上的青筋暴起,跟平時溫潤如玉的他完全不同。
張藝興告訴我,她怎么了?!
他說話的聲音微微顫抖,被他用力拽著的那人咽了咽口水,像個撥浪鼓一樣搖著頭。
同學(xué)A我…我我不知道…
同學(xué)A我們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沒氣了…
張藝興松開他的手,又掃視過一排排的人,他的嗓音低沉而顫抖。
張藝興都滾。
當(dāng)其余人趕到的時候就只看到張藝興無神地盯著花落的尸體,像個瘋子一般死死地抱著她。
吳世勛張藝興,你在干什么?!
吳世勛冷冷地盯著眼前一幕,但又像是有什么東西要把他眼中的冰冷打破,他的拳頭在沒人看到的時候緊緊攥住。
吳世勛她死了才好,死了才好你懂嗎?!
吳世勛用力的揪住他的衣領(lǐng),眸子卻濕潤了些許,張藝興沒有反應(yīng),任由吳世勛的拳頭如雨點(diǎn)般落在他的臉上。
吳世勛為什么她死了?為什么啊?!
他的眼淚再也無法止住,地下的一灘猩紅刺痛了他的雙眼,他無力地垂下手,閉上眼睛,接著拳頭狠狠地落到墻上,血肉模糊。
他們啊,沒有以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