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癲仔越來越信任蘇致予了。
而我也難得清閑。
張藝興“最近灣區(qū)那邊有片地?!?/p>
張藝興“我想?!?/p>
張藝興“癲幫要是轉型非得要那塊不可?!?/p>
他掐滅了手中的煙蒂,一股濃烈的煙味向我襲來。
我知道他的意圖在哪里。
SUGA“癲仔?!?/p>
SUGA“警署那邊……”
張藝興“我正在和他們打交道?!?/p>
張藝興“不和他們做朋友事情很難辦下去。”
張藝興“現(xiàn)在直接去找樸志燮他絕對不會搭理我們的。”
張藝興“得找跳板一步一步往上靠啊?!?/p>
他緩緩的輸出了一口氣,這幅樣子在我眼中就是一條野心勃勃的狼。
SUGA“我知道了?!?/p>
SUGA“灣區(qū)那邊我會打理好的?!?/p>
SUGA“不過……”
張藝興“不過最近癲幫里面有人手腳不干凈是吧?!?/p>
癲仔打斷了我,接過了我的話。
我就說,他不會什么都不知道的。
像他這樣,有著狼一般野心,狐貍一般的精明狡詐,毒蛇一般的狠厲與冷血的人。
怎么會什么都不知道呢。
SUGA“你知道的?!?/p>
SUGA“我要說的人是誰。”
我知道他現(xiàn)在絕對不想要對蘇致予動手,好像他的興致還沒有完全消散殆盡。
我知道,他不會不明事理。
他清楚的知道癲幫對于他來說是一個什么樣的存在。
張藝興“隨她去吧。”
張藝興“這三年來,在我的身邊。”
張藝興“她也算是不錯的?!?/p>
張藝興“就拿找樸志燮那事兒來說,她做的不錯。”
張藝興“現(xiàn)在還不是機會把她拿下?!?/p>
張藝興“我心里有數(shù)的?!?/p>
癲仔轉過座椅去背對著我,只留給了我椅子的背影,甚至我也看不清他的身體。
就好像,他不在我面前一樣。
他都已經(jīng)這樣說了,我還能說什么?
他對誰都是利用大于一切的,只要對癲幫有用,他都會留著。
有時候我就會想,如果我有朝一日沒有了用處,他還會留著我嗎?
人一旦開始自卑,不安感就會蔓延全身,就像是毒藥一般,死死的咬著你,讓你無法脫身,只能在無限的痛苦之中慢慢失去呼吸的能力。
窒息到想要求死,卻又不得不茍活。
我最近總是做夢。
我夢到我沒能逃出那棟被炸到面目全非的房子,我在火堆里面燃燒,灼燒感痛到我根本無法呼救出聲。
我沉寂在痛苦之中,內(nèi)心苦苦哀求著有誰能夠過來拯救我,可是四下空無一人,我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燃燒。
沒有人可以救我。
掙扎夢醒的時候,外面還是沉寂的黑夜。
星光暗淡,月亮也躲匿不知所蹤,好像什么都不存在一般。
黑夜的深沉也無法讓我冷靜,我只能盡力的緩平呼吸,讓我自己不至于太過焦慮。
人果然是擔心失去什么就會害怕失去什么。
我最近未免活的太過窩囊。
SUGA,你為什么一定要否定自己,否定癲仔呢?
那些擔憂的事情,不該是你要擔憂的。
癲仔不會丟下我,我也不會背棄癲仔。
絕對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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