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她好像已經(jīng)猜到自己如果照做的話,自己會是什么下場,貞潔不保?是的,但是也許自己的命都沒有了,畢竟那些富家子弟和大肚便便的油膩大叔還會有些難以啟齒的癖好。
“我……我不去!”她從開始猶豫,到最后終于堅定下來。
他聽了面不改色,手里還玩弄著那個銀白色的打火機,嗤笑道:“當然可以,那就送去喂魚吧!”隨后,便擺手示意讓保鏢過來,帶下去。
頓時,林微微慌亂了陣腳,面如死灰一般。
“不……不要,我脫……我現(xiàn)在就脫?!贝藭r的林微微,已經(jīng)語無倫次了,她不知道自己能否逃出這個“冥爺”的手。
她不斷地求饒,可是卻換來的是,他冰冷的一句“晚了!”
她就這樣,被拖到了游艇的夾板上,因為大家都在里面,所以,誰也不會在意一個女人被人拉到了夾板上。
他隨后便到了,他必然不會讓她這么死,他還要查清楚那天宛白回林家的原因,甚至于林國輝為何如此對待自己的親生女兒,甚至要毀了她的清白。
她被保鏢困住,他走到她面前,蹲下來,細細地大量起她來。最后,他竟然拿出了一把匕首,匕首的刀尖在她的臉部和脖頸部不停地游蕩著。
“聽過鯊魚嗜血嗎?那可真是有趣呢!不如…你今天就讓我見識?”他說著這般恐怖的話,卻像開玩笑一般,甚至還露出一絲的邪笑,這不禁讓林微微背后發(fā)涼,誰又能見過這樣的狠毒之人呢?
“不…不要…”她現(xiàn)在只能求饒,讓自己不至于死在鯊魚的口中。
“呵~”他冷笑一聲。
最后,詢問道:“林國輝為什么如此待她?”他不用說出“她”是誰,林微微也是知道的,畢竟她自己落入這步田地,也是因為她傷了“她”……
此時的她,已經(jīng)面如白紙一般,她不停地顫抖著,口中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我不知道…真的…你不要殺了我,好不好?”她苦苦哀求著他。
他卻面不改色,還是那般的冷漠,她不知道林宛白到底是怎么才回結(jié)識這樣的狠角色的!
她甚至還猜測過,他會不會是江辰希,但是最終她自我否定了,也許是因為他身旁跟隨的那個男人叫他“冥爺”吧!也許是他異常的冷漠和狠毒讓她覺得眼前這個男人不是他吧!
男人并沒有開口說話,只是手中的刀停留在她修長而又白皙的脖頸之下,她慌了,甚至于眼神中寫滿了害怕和恐懼。
最終,她只能講出自己知道的一切,但是還是微乎其微。
“我真的不知道,自從我來到林家,記憶中,她總是很優(yōu)秀,而我卻是與她天壤之別,可是她卻從未被爸爸獎勵過,反而會受到斥責(zé)甚至打罵……”說著她聲音越來越小,因為他的面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黑了下來,甚至眼神里還有著憤怒,其中還夾雜著些心疼。
她怕自己再大膽地說下去,自己會被他……
“她為什么會突然回林家?”他盡量壓制住心里的怒火,不讓自己發(fā)怒,但是盡管這樣,聲音也還是冷如霜雪。
“我假意要幫她慶祝獲獎,其實我……”她停住不再說下去。
“獲獎?”他并沒有聽她提起此事。
“嗯,設(shè)計師比賽。她得了冠軍!”她的話語中,還是有著難以掩蓋的羨慕和嫉妒。
他笑了,他的媳婦兒有出息了,而且還拿了獎,不錯不錯 。
林微微膛目結(jié)舌,她難以相信,眼前這個男人上一秒還有殺了她,下一秒?yún)s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