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眾人倒吸一口冷氣,這人也太生猛了吧,他喵的老子還沒看清發(fā)生了啥,許昌就飛了,那可是筑基中期的小天才了,這一下,不用想都知道這少年是真的人中之龍
起碼是筑基巔峰的高手,否則,誰有能力猝不及防硬接筑基中期一掌毫發(fā)無損,還將其振飛出去,眾人都看的出來,雖不知許昌為何突然發(fā)難,但出手也是極狠,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出手狠辣,妥妥的筑基中期一擊,不難猜測眼前的少年在筑基巔峰浸淫時日必然不短,好不容易少了一個麻煩這下好了,又多了一個更大的麻煩
角落,“小姐,他好強(qiáng)”小芝眼睛里都是小星星
“這樣的男人,才是我心儀的擇偶對象”林薇詩內(nèi)心顯然也不平靜,“聽聞許昌早已步入筑基中期,這樣的人都無法傷他分毫,他到底有多強(qiáng)”
不一會兒,護(hù)衛(wèi)隊(duì)的人立馬包圍客棧,領(lǐng)隊(duì)隊(duì)長二話不說將溫清包圍“我們接到舉報,你在此地與他人斗毆,流云城禁止私自打斗,這個規(guī)矩你不會不知道吧”
溫清淡然點(diǎn)頭“我還真不知道,而且我從頭到尾就沒動手,是他先動手的,還把自己搞成這樣,這不能賴我”
“哼,這么說,還是我們冤枉你了?”夏無申眼神戲虐
溫清辯解道“沒錯,你們真冤枉我了,咱啥也沒做,不信你問在場的諸位,他們都是證人”說罷指著眾人,欲討要個公道
“夏隊(duì)長,我們都看到了,是他先動手的”
“是啊,老夫早就勸這位小友莫要沖動,哎,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這位道友,你已將許公子重創(chuàng),若是就這樣逃脫干系,這讓我等如何看待這規(guī)矩?將來如何面對許公子?若是換作我們被打,又如何能夠給我們一個交代?”
“諸位,我說的是不是啊”
“是啊……是啊,怎么給我們交代”
“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不能破,按照規(guī)矩,還得取消他的比武資格”
……
這下溫清傻眼了,剛剛還夸我來著,現(xiàn)在卻睜眼說瞎話,你們良心呢?被狗吃了嗎,但此時溫清突然又不覺意外,這樣一個弱肉強(qiáng)食的世界里,只有強(qiáng)大可言,只為利益謀事
大勢所趨罷了,不由得有些感慨,這就是人心嗎,此刻,溫清也清楚,眾人將他看做一個必除的潛在威脅,共同利益之下,不謀而合
夏無申冷聲道“那就請這位公子隨我走一趟吧”
“慢,我可以作證,他沒有動手”角落里兩個少年不緊不慢走來,分明是青衫折扇卻步履輕盈,體態(tài)婀娜
“嗯?不知兩位有何證……”
“夏隊(duì)長,還請你看在我林家的面子上,放這位公子一馬,此事就此揭過”林薇詩先一步打斷對方的話,同時拿出林家令牌以示身份,證據(jù)?如何能有證據(jù)?
“林家?既然如此,那此事定是個誤會,既然是誤會,諸位就此散了吧都散了吧”
夏無申一眼便認(rèn)出這令牌,隨便想個理由遣散眾人,說到底,他也只是受他人之命辦事,此刻權(quán)衡利弊之下,也不愿觸及林家的霉頭
林家出面,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家族令牌,這可是嫡系子弟,甚至是位高權(quán)重的家族長老,乃至族長才能配有的,林家出面保下溫清,這事在怎么難辦也得不了了之,事情上升到關(guān)乎城內(nèi)最高級勢力的顏面了
夏無申在夏家的地位可無法與之平起平坐,眾人也識趣,知道這事不是他們能插手的,轉(zhuǎn)而又恢復(fù)開始時的模樣,迎來送往,時不時互相寒暄幾句
“嘿,老王你也來了,聽說你最近突破筑基了”
“……”
“什么?你不是老王”
“那那,那一定是老李了,瞧我這記性”
“……”
“???不是老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