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和龍尊在自家訓(xùn)練場找到害得他們把賽場翻了三次的罪魁禍?zhǔn)住?/p>
蜘蛛泡著咖啡,翹著二郎腿翻看著一本時尚美妝雜志,偶爾大發(fā)慈悲地賞他們一個目光。
蜘蛛的目光賞給魔王——
蜘蛛我看你們一個忙著談戀愛……
頓了頓,又賞給龍尊——
蜘蛛……和忙著談戀愛。
又把目光收回去,翻開雜志的下一頁,認(rèn)真地看著。
蜘蛛沒人搭理獎杯,我就把獎杯拿走了。
龍尊沒丟就好,所以獎杯呢,你收哪兒去了。
龍尊長吁一口氣,在訓(xùn)練室里四處張望著。
魔王突然有了不祥的預(yù)感。
蜘蛛賣了。
蜘蛛說著,滿不在乎地抬抬手上封面花里胡哨的雜志。
蜘蛛獎杯能當(dāng)雜志看么?
下一秒花里胡哨的雜志就掉在了地上。
蜘蛛喂喂,有話好好說,別揪我的臉。
蜘蛛哎呦,混蛋魔王,放開我的馬尾?。?!
蜘蛛師兄們,別生氣,獎杯換來的錢咱們?nèi)齻€平分。
蜘蛛混蛋!再加上一頓飯還不行么!
龍尊就這么說定了。
魔王不許改!
魔王說著,在蜘蛛的雙馬尾上比了一個“咔嚓”的動作。
蜘蛛鼓著臉看著面前兩個人相互奸笑著擊掌,半響,無比怨憤地詛咒道:
蜘蛛一對狗男男,你們兩個到死也找不到女朋友。
這么怨憤的結(jié)果是又被狗男男訛了一頓飯,至此蜘蛛的錢包比臉還干凈,以至于蜘蛛每天都想著搞錢搞錢和搞錢。
隔天龍尊看著新鮮出爐的刊載著青少賽的報紙,頗為牙疼地看向魔王。
龍尊你這人怎么亂說話,現(xiàn)在全國的人都以為我們每次訓(xùn)練掉兩顆牙,現(xiàn)在鑲了一嘴的大金牙。
魔王捂臉呻吟。
魔王這都是誤會。
蜘蛛的眼形在各國貨幣符號中老虎機(jī)似的竄來竄去,最后蜘蛛一巴掌拍在魔王的肩上,打了個響指。
蜘蛛這官司你委托給我來打,我去找竹葉青談判,得的錢咱們你三我七。
魔王在財富女神與法律女神的光芒照耀下雙手贊同。
早上蜘蛛拿著整整齊齊的一摞報紙興致昂揚的出發(fā),晚上蜘蛛攥著被自己團(tuán)成一團(tuán)的報紙,面色陰沉得仿佛能下三個月的陰雨。
她一步步地走向魔王,剛和龍尊成功命名絕招“咒魂決”的魔王看著蜘蛛的面色,收斂了臉上的笑意。
魔王怎么……
蜘蛛沒有給他說完的機(jī)會,只是一字一句地問道:
蜘蛛你殺過人?
魔王鑲在椅子上沒有回答,一旁的龍尊過來打著哈哈:
龍尊殺人這種事情到了職業(yè)賽上簡直是稀松帶平常。
蜘蛛差點兒把團(tuán)成一團(tuán)的報紙甩在魔王的臉上。
蜘蛛被剝奪政治權(quán)利終身的你有什么資格提勞動法?
魔王只是點點頭。
魔王抱歉,是我疏忽了。
這場爭吵過后的許久,訓(xùn)練場中彌漫著劍拔弩張的氣氛。就連教練都感覺這個氣氛不對,看著低著眉眼的魔王與眼神似劍的蜘蛛,扯著和他一樣不在狀態(tài)的龍尊,蹲在角落里問。
教練你最近有沒有感到他們之間不太正常。
教練指指魔王,又指指蜘蛛。
龍尊是啊,自從那天之后他們就一直這樣了?!?/p>
龍尊點點頭,講了兩人的爭執(zhí)過程,講得活靈活現(xiàn),善用排比與比喻,教練覺得兩人的爭執(zhí)就發(fā)生在自己的面前。
教練原來是這樣啊。
教練了悟地左拳敲右掌,又疑惑地看了一眼龍尊。
教練明明那天你在場,為什么還是這么一副狀態(tài)外的樣子。
龍尊?。靠墒沁@是為什么……他們發(fā)生了什么嗎?
教練看了自己的大徒弟一眼,拍拍龍尊的肩膀。
教練以后他們倆讓你干啥就干啥,別多問。
龍尊不是,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教練別多問。
教練站起身,揮揮手,冷漠無情地離開了龍尊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