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關(guān)將至,重逢演唱會之后八個少年就回到了各自的家中。
大家都在群里發(fā)了出游的視頻,只有陳旸在家里苦逼的刷題。
小草房
陳旸“為什么你們都出去玩了?!”
賀峻霖“因為我們不用中考。”
劉耀文“我發(fā)出geigeigei的怪笑。”
陳旸“…我的快樂已經(jīng)不在~”
馬嘉祺“版權(quán)費這邊結(jié)一下謝謝。”
陳旸“港真,我除了每天的晨跑以外就沒出過家門?!?/p>
賀峻霖“去外面跑嗎?”
陳旸“不是,在地下停車場?!?/p>
張真源“真秀。”
賀峻霖“喲,上面那位不是剛剛和我說刷物理題去了嗎?”
張真源“我突然發(fā)現(xiàn)我練習冊做完了?!?/p>
陳旸“笑死,理科我一本練習題都沒買過。”
……
大年三十的早上,陳旸罕見的起晚了。
等到九點半左右吧,陳夫人感覺到有點不對勁。自家兒子昨天十點多就睡了而且他的手機還在客廳充電。就算再累也應(yīng)該起了呀。
陳夫人敲了敲陳旸臥室的門,沒有人應(yīng)答。
陳夫人“陽陽,陽陽?你醒了嗎?”
一邊說著一邊推開門,一陣薄荷味兒直沖她的腦海。
她快步走到陳旸的床前,摸了摸他的額頭,熱的燙人。這一切都顯示出一件事情——陳旸他分.化了。
去醫(yī)院、做檢查、打針…這一切做完回到家以后春晚已經(jīng)開播了。
而陳旸反常的沒有坐在電視機對面,年夜飯也沒有吃幾口,只是被陳夫人逼著吃了幾個餃子。
陳旸分.化成0了。
其它七個人知道的時候無一不是驚訝的。
張真源則第一時間給陳旸播了電話。
陳旸“喂?”
張真源聽著電話對面嘶啞的聲音心里不禁一抽。
張真源“陽陽,新年快樂?!?/p>
陳旸愣了一下,許是沒想到他會和自己說新年快樂而不是問分化的事。
陳旸“張張,新年快樂?!?/p>
兩人陷入了沉默,過了一會,陳旸發(fā)出一聲輕嘆。
陳旸“真的是…有點不可思議呢?!?/p>
張真源“裝傻”。
張真源“怎么了?”
陳旸“一個從小就被當做a培養(yǎng)的人現(xiàn)在分化成了o,真的搞不懂欸?!?/p>
陳旸“其實我沒有不高興,只是有點驚訝。張張你知道嗎?就從我進房間以后我媽每隔半個小時就來問我要不要再吃的什么。這是連我妹妹以前都沒有的待遇啊?!?/p>
張真源“那你為什么不吃飯呢?”
陳旸“今年我們家餃子全是肉餡的,吃肉多了上火,你不知道嗎?難道你想讓我燒成傻子?”
張真源顯然不太相信他這番說辭。
張真源“陽陽…”
陳旸“我真的沒事的,不就是個o嘛,那又怎么樣。怎么著,你性別歧視啊?”
張真源“沒有沒有,但是你有事一定要和我說哦?!?/p>
陳旸“知道啦!”
張真源“寒假作業(yè)做的怎么樣了?”
陳旸“都寫完了,但是我聽說因為疫情原因,我們要上網(wǎng)課,所以老師就不查作業(yè)了,那幫準備年后再寫作業(yè)的人都笑瘋了?!?/p>
張真源“沒事,咱們比他們多復(fù)習了一遍。”
陳旸“行了,我去再吃點藥,要不然真的要燒傻了?!?/p>
張真源“好?!?/p>
掛斷電話之后,張真源終于想起了自己一直想問但是忘了的問題——陳旸的xxs是什么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