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昧,你先回去休息。以后少和他廝混,這是個偷雞摸狗的東西,跟他在一起,是要學(xué)壞的。”
墨燃也不示弱,嘲笑道:“師昧不學(xué)我,難道學(xué)你?大晚上還衣冠楚楚全副武裝,和一只鳥似的豎著尾巴臭美,還天之驕子……哈哈哈,我看是天之驕女吧?”
薛蒙勃然大怒:“墨燃,你把嘴給我放干凈了!這是我家!你算老幾?”
墨燃掐指一算:“我是你堂哥,論起來,應(yīng)該排你前面?!?/p>
薛蒙仿佛被潑了一臉狗屎,立刻嫌惡地皺起眉頭,厲聲道:“誰有你這種堂哥!別給自己臉上貼金,在我眼里,你不過就是只泥潭里打過滾的狗!”
薛蒙這人特別喜歡罵別人是狗,什么狗兒子狗東西狗娘養(yǎng)的狗爹生的,上下嘴皮一碰罵得那叫一個純熟。墨燃對此早就習(xí)慣了,掏掏耳朵,不以為意。倒是師昧在旁邊聽得尷尬,低聲勸了幾句。薛蒙總算是從鼻孔里冷哼一聲,閉上了自己那張尊貴的鳥嘴。
師昧笑了笑,溫溫柔柔地問道:“少主這么晚了,在山門前等人?”
“不然呢?賞月嗎?”
墨燃捧腹笑道:“我就說你怎么收拾的這么好看,原來是等人約會,哎,誰那么倒霉被你惦念上了?我好同情她啊,哈哈哈哈哈?!?/p>
薛蒙的臉更黑了,指甲一刮能掉三斤煤,他粗聲惡氣道:“你!”
“……我?”
“本公子等你,你待如何?”
墨燃:“……………………???”
原來是容九那二倚子。
自己臨走前偷了他些銀兩,他倒有膽子,居然找上了死生之巔。
容九依偎在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懷里,哭得凄凄慘慘梨花帶雨,墨燃和薛蒙進(jìn)殿的時候,他的哭聲更是拔高了三個調(diào),看樣子要不是那男的摟著他,他只怕就要當(dāng)庭口吐白沫昏過去。
殿臺上,珠簾后,一個嬌弱的女人坐在那里,顯得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墨燃沒正眼去看那對狗男男,先和殿上的女人行了禮:“伯母,我回來了?!?/p>
那女人正是死生之巔的尊主,王夫人。
與那些巾幗不讓須眉的女豪杰不同,她是個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婦道人家,丈夫不在,別人上門茲事,她也不知該如何處理,嬌怯道:“阿燃,你可算是來了。”
墨燃充作瞧不見殿上那兩位告狀的,笑道:“這么遲了,伯母還不睡,有事找我?”
“嗯。你看看,這位容公子說你……你拿了他的銀兩?”
她臉皮薄,不好意思說墨燃嫖了人家,只得避重就輕。
墨燃彎起眼眸:“什么呀,我又不缺銀兩,拿他們的做什么?更何況這兩位瞧著面生,我認(rèn)識你們嗎?”
那人高馬大的公子冷笑:“鄙人姓常,于家中排行老大,生意人家不拘小節(jié),叫我常大就好?!?/p>
墨燃微微一笑,偏要把常大倒過來念:“原來是大常公子,久仰久仰,失敬失敬。那這另一位是…”
大常公子道:“呵呵,墨公子真會裝瘋賣傻,你我確是初見,但你這個月,三十日內(nèi)倒有十五日是睡在九兒房里的,你是瞎了?怎的會不認(rèn)識他?”
墨燃臉不紅心不跳,笑吟吟地看了容九一眼:“怎么,訛我呢,我是個正經(jīng)人,可沒睡過什么三兒九兒的。”
容九氣惱地漲紅了臉,偏還窩在姓常的懷里梨花帶雨:“墨、墨公子,我知道自己身份卑微,上不得臺面,若不是你欺我太甚,我、我也不會找上門來,但你竟這樣翻臉就不認(rèn)人,我……我……”
墨燃委屈道:“我是真的不認(rèn)識你,我連你是男是女,都看不出來,咱倆怎么可能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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