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府,二月紅正在跟其夫人聊天,管家就匆匆忙忙的進(jìn)來了,臉上還露出了焦急的神色,說道,“二爺,佛爺和八爺來了,而且佛爺還受了傷!”
聽了管家的話,二月紅跟丫頭說了一聲就去前廳了。
前廳,二月紅為張啟山檢查了一下,臉色瞬間就變了,語氣也變得凌厲起來,“你們?nèi)サV山了?”
“啊?去了!”齊鐵嘴似乎被突然變臉的二月紅嚇到了,有些心虛地說道。
“我不是說過,礦山那個(gè)地方很危險(xiǎn)嗎,你們?cè)趺淳褪遣宦犇??”二月紅皺了皺眉說道。
“二爺,情況你不是了解嗎?以佛爺?shù)男宰铀隙ㄊ且サ陌?,現(xiàn)在這件事好像又跟……”齊鐵嘴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溫婉打斷了,“二爺,能不能救救我哥?”
“你是?”二月紅這才注意到跟在張日山身后的溫婉,問道。
“哦,我忘記介紹了,二爺,這是佛爺?shù)拿妹?,叫婉迎,是特意來找佛爺?shù)?!”齊鐵嘴道,“二爺,先救佛爺吧!”
聽了齊鐵嘴的話二月紅又看了眼溫婉,隨后才告訴管家他需要的東西,讓管家給他拿過來。
看著十分痛苦的張啟山,溫婉上前一步,一記手刀襲上了張啟山的脖頸,將他打暈了。
“前輩,你這是……”張日山皺了皺眉看向了溫婉,問道。
“十指連心,那些菌絲已經(jīng)侵入他的手指了,只有這樣才能稍微減少他的疼痛!”溫婉面不改色的說道。
等二月紅為張啟山清理完手指上的菌絲后目光才落到了溫婉身上,“你手心不痛嗎?”
聽了二月紅的話,張日山和齊鐵嘴的目光才落到了溫婉受傷的手上,“婉迎,你怎么受傷了,是被那些殺手弄的?”
“你們還遇到殺手了?”二月紅為溫婉處理了一下手心的傷口,皺著眉問道,他怎么覺得這小丫頭手上的傷是她自己劃的呢?
“是日本人,給我們帶路的老人已經(jīng)遇害了!”溫婉低頭看著二月紅為自己處理的手心的傷,說道,“二爺祖上可有人去過礦山?”
“為什么這么問?”二月紅有些詫異的看著坐在他對(duì)面的小女孩,道,“不過你猜對(duì)了,我家祖上確實(shí)有人去過那座礦山,按照輩分來說,他應(yīng)該是我舅姥爺。”
“這就對(duì)了,我們?cè)诘V洞里聽到了有人在唱霸王別姬,八爺說這是您家的曲子?!睖赝顸c(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
“可是我舅姥爺和他帶去的人無一幸免全部被那些類似于頭發(fā)的絲狀物體侵入體內(nèi),甚至于頭部去世的?!倍录t皺了皺眉說道。
“也許是當(dāng)年您舅姥爺把這首曲子教給過礦洞里的其他人吧!”溫婉道。
等張啟山醒來后四人就離開了,張府,張啟山吩咐侍女為溫婉收拾房間,并讓張府上下全部稱呼溫婉小姐。
晚上,溫婉看見有人從張啟山的書房里偷偷摸摸的走了出來,看著那個(gè)人一身夜行衣,溫婉挑了挑眉,張啟山府上的防御太低了。
陳皮看著站在距離他不到兩米的人影,皺起了眉,“你是什么人?”
“閣下大半夜不睡覺來張府做什么?”溫婉轉(zhuǎn)過身看著陳皮,問道。
“無可奉告!”陳皮看清楚了前面的人影,是一個(gè)十五六歲的小姑娘,他今天聽他師父說張啟山的妹妹來投奔他了,看樣子她應(yīng)該就是張啟山的妹妹了,只是不知道她是碰巧看到他從張啟山的書房里出來還是聽到動(dòng)靜出來查看的呢,如果是后者,那這丫頭的警覺性也太高了吧!
“你應(yīng)該不是來偷東西的,如果不是來偷東西的,那你大晚上的出現(xiàn)在張府就很可疑了,難不成你是日本探子?”溫婉其實(shí)已經(jīng)知道眼前的這個(gè)人是誰了,但她還是故意裝作不清楚這人的身份,說道。
“你看我哪里像日本人了?”陳皮有些惱怒地說道。
“你哪里不像了?”溫婉反問道。
“……我,是我?guī)煾缸屛襾斫o你哥送東西的?!标惼ど钗丝跉庹f道,這時(shí)候他忘記了二月紅的囑托,他寧愿被他師父怪罪,也不愿意被人誤認(rèn)為是日本人。
“你師父,二爺嗎?”溫婉看向了陳皮,道,“聽八爺說二爺有個(gè)徒弟叫橘子皮的,不會(huì)就是你吧?”
“……我叫陳皮!”陳皮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個(gè)小丫頭是來氣他的吧?
“有區(qū)別嗎?”溫婉故作思考了片刻說道,“橘子皮,二爺是讓你偷摸來給我哥送信的吧?”
“……”陳皮確定了,這個(gè)小丫頭確實(shí)是來氣他的。
溫婉看著轉(zhuǎn)身離開的陳皮,忍不住笑出了聲,看來她在長(zhǎng)沙的日子不會(huì)那么無聊了,就是不知道某人回去了,看到她不在會(huì)不會(huì)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