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母把兩人從隕玉里推了出去,留在隕玉外面的吳邪聽到動(dòng)靜睜開眼就看見了兩人,還以為是在做夢呢,于是說道:“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小哥,婉迎姑奶奶你們要再不出來就對不起餓死的胖子和海弋,也對不起我!”
“吳邪,你嘟囔什么呢?”張婉夢朦朧間聽到了吳邪說著什么,睜開眼就看見她家姐姐和族長躺在地上一動(dòng)不動(dòng)的,瞬間清醒了過來。
跟吳邪手腳并用的到了兩人身邊,道“你們還知道出來?”
胖子和張海弋聽到動(dòng)靜也清醒了過來,在看到睜著眼睛的張起靈,問道,“小哥,你們什么時(shí)候出來的,婉迎她怎么了?”
“你們別裝了,我知道你們在騙我,你們騙不了我的!”吳邪見他家姑奶奶臉色蒼白如紙,雙目緊閉,如果不是還有呼吸,他都以為他家姑奶奶死了,而張起靈也是雙目無神的樣子,似乎是在害怕什么,于是道。
“該不會是又失憶了吧?”胖子看著小哥的樣子,猜測道。
“別胡說,他才沒有失憶?!眳切暗溃皬埰痨`,婉迎姑奶奶……”
“沒時(shí)間了,沒時(shí)間了……”張起靈一直重復(fù)著這句話。
“小哥他們是不是在里面看見什么恐怖的東西受刺激了?”胖子說完又看向了溫婉,見她也蠕動(dòng)著嘴唇,似乎是在說什么,道,“婉迎姑奶奶是不是在說話?”
“不可能,小哥什么沒見過,他怎么可能被嚇到呢?”吳邪反駁道,“而且到底是什么東西讓小哥和婉迎姑奶奶變成這樣?”
張婉夢也發(fā)現(xiàn)了她家姐姐似乎在說著什么,于是耳朵靠近溫婉嘴邊聽了聽,片刻后,抬頭看向了吳邪他們,道,“吳邪,我們得快點(diǎn)離開這里了,姐姐說蛇母還活著,很危險(xiǎn)!”
“蛇母,什么……蛇母……”胖子一時(shí)沒反應(yīng)過來,等反應(yīng)過來后立刻扶起因?yàn)榭匆娢魍跄付c坐在地上的吳邪,跟他一前一后的背起了張起靈和溫婉,向他們來時(shí)的路走去。
四人背著溫婉和張起靈走到了玄女棺槨附近的時(shí)候地又震動(dòng)了起來,身后也傳來了蛇吐信子的聲音,四人回過頭就看見一條巨大的蛇吐著信子正盯著他們。
“蛇母真的還活著!”吳邪露出了震驚的表情,不可思議的道。
“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快跑?”張海弋背著背包,看了眼還在驚訝的三人,出聲提醒道。
聽了張海弋的話三人才回過神來,往前跑去。
“婉夢姑奶奶,你……”吳邪和胖子見張婉夢拾起了掉在地上的玉佩,一步一步向蛇母走去,擔(dān)心地道。
蛇母看著張婉夢手里的玉佩,又看了看她,突然靠近了張婉夢,吐著信子在她身上嗅了嗅,片刻后轉(zhuǎn)身爬走了。
“婉夢姑奶奶,你沒事吧?”吳邪扶住了張婉夢,擔(dān)心地問道。
“我沒事?!睆埻駢魮u了搖頭說道,“我們快走吧!”
“好!”吳邪說完又重新背上了溫婉,跟在張海弋身后往前走去。
“等等,你們看!”胖子背著張起靈,叫住了走在前面的吳邪和張海弋,看著石頭上的記號,道,“這是花兒爺留下的記號吧?”
“應(yīng)該是,快走吧!”張婉夢催促道,她雖然不知道那蛇母為什么會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又為什么在聞到她身上的味道后乖乖離開了,但這并不妨礙她想要趕緊離開這里的心情。
“這就是咱們跟三爺分開的地方!”幾人回到了跟解連環(huán)分開的地方,道。
“婉夢姑奶奶,你扶一下婉迎姑奶奶?!眳切鞍l(fā)現(xiàn)了地上野雞脖子爬過的痕跡,轉(zhuǎn)身對張婉夢說道,然后蹲下身四處看了看,“有蛇碾過的痕跡。”隨后起身看向了張婉夢,道,“婉夢姑奶奶,我三叔沒了!”
“別瞎說,這花兒爺還給咱們指了條明路呢!”胖子見吳邪失落的樣子,出聲安慰道,“再說了,這花兒爺現(xiàn)在跟你三叔可是正經(jīng)親戚,不會放下他不管的,咱們還是先離開這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