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盤馬家,張婉夢穿著老式工裝一步一步的走著,嘴里還喊著盤馬的名字,“盤馬同志,盤馬同志……”
盤馬聞到了熟悉而又陌生的味道,有聽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聲音還有些熟悉,于是聲音顫抖地叫了句小陳同志。
張婉夢見盤馬因為驚嚇過度倒在了地上,繼續(xù)用她那空靈的聲音說道:“帶他們見我,帶他們見我……”
盤馬躺在地上,問道:“帶誰,帶吳邪他們嗎?”
吳邪看著跟他文錦阿姨有七八分像的張婉夢瞬間愣住了,“你們張家人都擅長易容嗎?”
“這是我們從小就學(xué)習(xí)的必修課?!睆埡_諗苛饲榫w,說道。
“走吧,咱們明天就等那老頭自己送上門來吧!”張婉夢說完就自顧自地走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盤馬就來找三人了,帶三人進山去了。
“你們先在這里等會兒,我去前面看看路!”盤馬回過頭對三人說道。
“好!”吳邪點了點頭說道,等盤馬離開了,吳邪拿出了一根紅繩系到了樹上,然后追上了盤馬,問道,“盤馬老爹,怎么了?”
“天開始晴了!”盤馬嘆了口氣說道。
“天晴了泥石流的概率就小了,這不挺好的嗎,你嘆什么氣?。俊眳切捌婀值貑柕?。
“我以為這場雨至少能下個五六天,一定會引發(fā)山上的泥石流,沒想到現(xiàn)在就停了,不過也沒事,沒有泥石流,我也能讓你們走不出這座羊角山!”盤馬說著就一臉肅殺的轉(zhuǎn)過了頭,道,“我之前愿意幫你們是因為那個人一直用當(dāng)年的事威脅我,讓我不得不屈服他,我以為你們和他不一樣,能幫我和我一家老小,沒想到你們也學(xué)會了這一套,裝神弄鬼,用當(dāng)年的事來嚇我,逼我替你們辦事!”
“盤馬老爹,我本來想等到了湖邊再跟您說這些的,但既然你發(fā)現(xiàn)了,我向您道歉,您也知道連續(xù)下了這么多天雨,山路不好走,我不是有心想騙您的,而且現(xiàn)在情況緊急,我們必須要進山救我們的朋友,而你是唯一一個能帶我進山的人了?!眳切皬膹埡_蛷埻駢羯砗笞吡顺鰜?,說道。
“有沒有心不重要,我也不在乎,當(dāng)年我殺了那么多人,等我死了,地獄里找我算賬的人也不差你們?nèi)齻€,我對付不了他,還對付不了你們嗎?”盤馬沒見過張婉夢出手,以為她一個女人很好對付,至于張海弋……他相信以自己的身手對付他還是有勝算的。
可惜他的如意算打盤錯了,他還沒來得及出手就被張海弋制伏了,“老東西,早就看出你不是真心帶我們進山了,沒想到你這老小子這么沉得住氣,目的地都快到了才出手?!?/p>
“走吧,帶這老頭去看看他的老朋友。”張婉夢冷眼看了眼盤馬,說道。
盤馬看著被胖子拼好的尸體有些精神失常了,拼了命想要掙脫張海弋的束縛,“怎么,老朋友相見這么激動啊,看來你真的很想他們呢,你說要不要我送你下去見見他們呢,想來他們應(yīng)該會很開心吧!”張婉夢似笑非笑地說道。
“張二小姐這語氣似曾相識?。 币坏缿蛑o地聲音從另一旁傳來,“這不是張大小姐經(jīng)常掛在嘴邊的話嗎?不愧是親姐妹!”
“瞎子?你不是在長沙嗎?”張婉夢看向了黑眼鏡,皺了皺眉道,“你又背著雇主接私活了?”
“張二小姐這話說的,我已經(jīng)完成了上一任雇主的任務(wù),我現(xiàn)在在執(zhí)行這任雇主交給我的任務(wù)?!焙谘坨R道。
“你一個人來的?”吳邪在一旁問道。
“我可不是一個人來的,我還給你們帶來了一位!”黑眼鏡說完就站到了一邊,解雨臣從他身后走了出來,道:“我們順著你們留下來的線索一路找到這兒來的?!?/p>
“那線索是你們留的???”黑眼鏡有些驚訝地問道。
“小花早告訴我了,讓我們先過來,一路給他做好標記。”吳邪道,“對了,小花,你可還沒告訴我,上回在長沙,這家伙找你什么事啊?”
“這家伙受人雇傭阻止我來找你們!”解雨臣拍了一下黑眼鏡的肩膀,說道。
“可你們還是來了!”吳邪道。
“現(xiàn)在他受我雇傭!”解雨臣頗有些自豪地說道,“陪我來找你們?!?/p>
“不愧是生意人?。 眳切按蛉さ?。
“過獎過獎!”黑眼鏡有些謙虛地說道,“幾位老板趕了這么久的路,應(yīng)該都餓了吧,來來來,吃點東西。”說著就從背包里拿出了一桶青椒肉絲炒飯,“青椒肉絲炒飯,這個可是沒有青椒的,體貼吧,我這么善良的人,這費用呢另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