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盈有些好奇地問道;“于大哥和元祿說什么了呀?”
溫婉見楊盈一臉好奇的樣子,想了想還是沒有跟她說實話,“不清楚,他們男人之間的對話,我只聽到了十三哥跟錢昭哥哥說什么藥渣的事,而且十三哥說的時候笑的一臉猥瑣,想來不是什么好話?!?/p>
楊盈聞言更疑惑了,不過她好像知道她宋婉姐說的開屏是什么意思了,那些人明顯就是在打她如意姐的主意,只不過有一點錢大哥說對了,如意姐看不上那些人,她覺得她如意姐看上的人是遠舟哥哥,再不濟還有十三哥他們呢,怎么也輪不到那些人。
晚上,溫婉正要休息呢,就聽門外想起了敲門聲,皺了皺眉問道;“誰?”
“是我?!卞X昭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阿婉,堂主讓你一起去議事?!?/p>
“哦?!睖赝衽读艘宦?,開門跟著錢昭去找寧遠舟去了。
于十三將他白天打聽出來的消息告訴了寧遠舟幾人,道;“我扮作樂師混進了周健的府衙,剛好他和他的幕僚在聊這個事情,人家可說了,這次不會當我們活著走出涂山關(guān)的?!庇谑噶酥傅貓D上涂山關(guān)的坐標,“就是這,這是使團的必經(jīng)之路?!?/p>
“那我們就不走那個官道,我們走山上的小路?!痹撎嶙h道。
“不行,就算我們能過去,殿下的車也過不去,而且我們還有黃金輜重,就算用小車一趟趟拉上去,動靜太大,還是會引起他們的注意?!睂庍h舟反駁道。
“如果硬闖呢?”錢昭問道。
“他們在涂山關(guān)安排了一千人,還有各種高手,咱們才多少人,靠硬闖?”于十三搖了搖頭,表示這個提議也不靠譜。
寧遠舟看向了沒有說話的任如意和溫婉,問道;“你們怎么看?”
“殺,擒賊先擒王,只要殺了周健,事起突然,那守關(guān)的一千人就不足為懼?!比稳缫獯鸬?。
“怎么殺?”錢昭問道。
“我去動手,你們要他幾時死?”任如意看向了寧遠舟幾人,道。
“如意姐,你現(xiàn)在內(nèi)力恢復(fù)了幾成?”溫婉看向了任如意,問道,若是任如意內(nèi)力全部恢復(fù)了,她這個提議倒是還不錯。
“一半吧?!比稳缫獾?。
“那不妥,這周健是武探花出身,就算你僥幸成功了,八成也不能全身而退。”寧遠舟反駁道。
“他成名已久我之前也看過他的卷宗,我算過最多廢掉一條手臂,肯定能取了他性命?!比稳缫獾?。
“那就算周健死了,涂山關(guān)還有他的兵把守呢,到時候我們還得硬闖。”寧遠舟皺了皺眉道。
“使團里的人功夫都不弱?!比稳缫獠唤獾剞q駁道。
“這樣折損太大了。”寧遠舟解釋道。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們讓我來做什么,做我們這一行的每天賭上性命不是必須要做的事嗎?”任如意反問道。
“不是不能賭,只是不能隨便賭,必須把勝率算到最大才行,這樣,你跟我說說你看過周健卷宗里的內(nèi)容,我好跟我們六道堂的做個比較?!睂庍h舟道。
“只記得他四十多歲,性豪爽,好飲酒,平常從不獨寢,不太通文墨,但卻愛看一些名將謀士的話本子,自稱是前朝周都督的二十世孫?!比稳缫鈱⑺浀玫年P(guān)于周健卷宗里的內(nèi)容告訴了幾人。
“十三,你確定他不知道六道堂也在護送公主嗎?”寧遠舟看向了于十三,問道。
“我覺得他不知道。”于十三想了想說道。
“為何?”寧遠舟問道。
“我們沒去過驛館,我和驛館的驛丞也打了招呼,他們還以為我們沒到涂山關(guān)呢,他的幕僚也說了,覺得我們一共就二十幾個護衛(wèi),殺了我們,那十萬兩黃金一半獻給丹陽王,一半他們自己留作軍餉?!庇谑卮鸬?。
“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們不如智取,如今周健在明,我們在暗,只要……”寧遠舟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任如意打斷了,道,“你們慢慢商量吧,楊盈該睡了,我也該過去了。”
元祿見任如意轉(zhuǎn)身離開了,看向了寧遠舟問道;“頭兒,如意姐是不是生氣了?”
“她不是生氣了,她只是不習慣跟這么多人一塊兒商量事情,當過刺客,獨來獨往慣了?!睂庍h舟道。
“你好像很了解她?!卞X昭聽完寧遠舟的回答后,看向了他,道。
寧遠舟見剩下的人都看向了他,有些無奈的說道;“說正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