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婉,以后我不會再對你食言了,只要是我答應(yīng)過你的事,我一定會做到的?!卞X昭道。
“再相信你一次,要是再騙我,我,我就去找別的男……”溫婉話還沒說完嘴唇就堵住了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了。
錢昭沒想到這丫頭竟然要去找別的男人,一時沒忍住,就吻上了她的唇,他決不允許這件事發(fā)生。
使團,錢昭將溫婉送回了房間,正準備離開,手就被溫婉拉住了,回頭就看見寧悠然淚眼婆娑地看著他,眼里閃過一絲害怕,“你又想丟下我?”
“我沒有要丟下你,我去給你熬點醒酒湯。”錢昭知道這丫頭酒還沒完全醒,又重新坐會了床沿,輕聲道。
“我不喝?!睖赝袼F鹆诵⌒宰?,道,她現(xiàn)在只是一個喝醉了的人,可以不用講道理的。
“聽話,要不然明天起來會頭疼的。”錢昭繼續(xù)哄道。
“……”溫婉沒有說話,也沒有松手的跡象,錢昭無奈,只好由著她了,只想等她睡著之后再離開。
半個時辰后,院子里傳來了寧遠舟他們的聲音,看樣子是他們回來了。
錢昭見溫婉睡著了,為她蓋好被子,走了出去,碰巧隔壁也走出了一個人,兩人相視一眼,默默將門關(guān)好。
“你怎么從劉姑娘房間里出來?”錢昭皺了皺眉問道。
“她喝醉了,我送她回來休息?!庇谑溃诿廊藘簬е⑼袼麄?nèi)ソ鹕硺堑臅r候,他跟劉欣聊了幾句,兩人一邊說著話一邊品嘗著他釀的桃花釀,一不留神人就喝多了。
“阿婉也喝醉了?”于十三猜測道,畢竟老錢身上的酒味兒有些大了。
“嗯,”錢昭點了點頭說道。
“看來以后不能讓這倆丫頭喝酒了?!庇谑f完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不懷好意地問道,“老錢啊,你嘴怎么破了?”
錢昭看了眼于十三,轉(zhuǎn)身離開了,于十三笑了笑轉(zhuǎn)身也走了,不過他沒回房間,直接去找寧遠舟去了,他很好奇今天在金沙樓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老寧一回來就黑著一張臉,元祿一回來就頭也不回地跑了,好像有什么東西在追他。
“老寧啊,你知不知道……”于十三一進來就看見寧遠舟一個人再喝悶酒,臉上的笑收斂了,走到寧遠舟旁邊道,“從金沙樓回來還喝酒,不要命了?”
寧遠舟心情不好的看了眼于十三,道;“正好,陪我喝點!”
“好嘞,事情還不小?!庇谑姞?,坐到了寧遠舟對面,問道,“怎么了,是跟美人兒有關(guān)還是跟小阿婉有關(guān)?”
寧遠舟抬眼看了于十三一眼,沒有說話,于十三再次收斂了笑容,看來是跟兩個人都有關(guān)了,不過他還是一件一件地問吧,“怎么了,你和美人兒這兩天不是挺好的嗎?男人嘛,有時候就應(yīng)該大度點,畢竟人家也在你房間里待了一晚上了,還那么三貞九烈的,不合適吧?我替你做這個主,不就是個孩子嗎,一閉眼,給了!”
“已經(jīng)給了?!睂庍h舟在于十三驚訝的目光下又立刻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說,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給了,但不是現(xiàn)在,要等一切結(jié)束之后,不是空口許諾,也不是緩兵之計?!?/p>
“那她可不是開心壞了?”于十三不懷好意地笑了。
“她是開心壞了,但我不開心。”寧遠舟見于十三詫異地看向了他,又解釋道,“自從我答應(yīng)她之后,她就覺得一切都塵埃落定了,跟以前一模一樣,也不能說一模一樣,但,可能比以前稍微關(guān)心了那么一點,但那個關(guān)心吧就特別像,特別像被拴在外面的那匹菊花青,在它飼料里加了幾塊豆餅?zāi)欠N感覺你明白嗎?”
于十三特別認真的想了想,隨后道;“不對,你一個人在這喝悶酒,就因為她態(tài)度不對那么簡單,不至于吧,今晚,就在剛才,肯定又發(fā)生了些什么?!?/p>
“是,她也去了金沙樓,而且還叫了幾個美女妖童進房間?!睂庍h舟解釋道。
于十三想起了阿婉是跟任如意一起去的金沙樓,也就是說阿婉也叫了美女妖童作伴。
“你別一驚一乍的,她是叫了美女妖童進去,但是不可能發(fā)生什么,甚至連我生氣她都沒看出來,她很坦蕩,跟那幾個少年勾肩搭背,卿卿我我地喝酒,你知道嗎?”寧遠舟道,“但就是這種坦蕩,就是這種無所顧忌讓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