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自那日東方同花父談過之后,與小骨的關(guān)系也比之前更“親密”了一些。
(骨頭)“東方,我們私奔吧……”
“噗!”(正在喝粥的某卿)
“……”(正在夾菜的某爹)
(東方)“咳咳……不是,小骨,你怎么會突然有這種想法……”
某個心機(jī)男,表面驚嚇過度,內(nèi)心歡呼萬歲,害,也是精分的一把好手。
不過也是,誰能體會到花父此刻的恨鐵不成鋼呢。
恨得自然是……
這傻孩子,私奔就私奔,私下商量商量不就行了,他又不是不同意,何必大早上的趕吃飯的時候說。
不知道粒粒皆辛苦嗎,他還著急吃飯呢。
花父不想說話了,他想靜靜,哦,靜靜是誰,無所謂了。
看著花父一副默認(rèn)(毫無表示)的樣子,小骨大概就知道了,這件事就這么成了,格外的輕松。
就是……
(小骨)“父親,你嘴角的弧度可以不用翹得那么往上的,我怕我再看下去反悔……”
(花父)“……”
咳,看什么看,花父表示自己啥都沒干,根本就沒有笑好伐。
……
那天,他送走了小骨和東方,這些日子頑強(qiáng)挺拔的腰身終于彎了下去,孩子,父親終究是只能陪你到這里了,唉。
(小骨)“東方……我知足了啊……”
聽到小骨的話東方?jīng)]有應(yīng)聲,因?yàn)樗肋@一切都是宿命,即便是他也無力更改,盡管能賭上性命,但,又何必強(qiáng)求。
骨頭,不要怕,不管前路如何,這一次,有我陪你。
小骨和東方一路跋山涉水終于來到了蜀山。
這一路,東方只有一個表示,他再也不想吃素了,嗚嗚。
到了蜀山,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么熱鬧,空氣中似乎還浮動著淡淡的血腥的味道,不斷的刺激著小骨的神經(jīng)。
她沖向大殿,卻發(fā)現(xiàn)沒有一個活著的人,死傷遍地,終于在一處隱匿的角落找到了重傷的蜀山掌門。
清虛道長仿佛是在看著她又仿佛只是在透過她看著什么人,終于,他還是出聲了。
(清虛道長)“孩子,我本無意窺得天機(jī),原意本是想將你納入師門,如今卻有了這樣意外,我只想將宮羽托付給你,不盼你將師門發(fā)揚(yáng)光大,只求你能護(hù)住傳承……”
(小骨)“不,道長,你再堅(jiān)持堅(jiān)持,我這就去找人……”
(清虛道長)“傻孩子,沒用的,不用做無用之力,你且過來,我再托付你一句話……
莫要……辜負(fù)眼前人……”
說完,清虛道長就長久的閉上了雙眼。
盡管小骨并不想接受那個宮羽……
(東方)“骨頭,別怕,還有我陪你……”
短短幾天,小骨就親身經(jīng)歷了生離死別,如果不是東方一直還在,她真的可能就不知道該怎么撐下去了,也許,會四處飄零,不得善終……
(小骨)“東方,謝謝,還有,我心悅你,相公?!?/p>
此刻突然美夢成真的東方……
此刻地上充當(dāng)背景板的一路死尸們……
一個笑嘻嘻,一個mm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