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寶貝兒,你真是個妖精。
本意是懲罰,理應(yīng)是最清醒的那一個,可一旦沾染,所有理智都消失殆盡。
啞然的嗓音迷離。
李信全然陷入深情當(dāng)中,攪動天地,只想馳騁屬于她的天地。
熱浪翻滾,投遞給嬌花一般的人兒。
目光灼灼,李信定定的看著嬌軟的紅唇,指腹磨挲。
李信寶貝兒,想要嗎?
李信不明所以的一句話,啞然的嗓音壓抑到極致,隱隱有些期許,夜色捧著李信的臉,魅惑的眼睛里全是他。
夜色無法真正揣度李信的用意,卻知道其他男人那是不能提,在做的時候,夜色從來都是最專心的,從不會思及其他男人,除非讓她不滿意。
李信無疑讓她很滿意。
夜色嗯。
疑是嬌羞,隨著話音落下,男人的占有欲很更是強烈。
唇在方寸之間,處處留情。
……
浴池的瘋狂,夜色體會到了這男人到底是饑渴了許久,完全不知道收斂,害得她現(xiàn)在腰還酸著。
事后,這男人是賴上了她了,怎么攆都不肯走。
瞧著高貴如斯,冷漠的仿佛不近人情,卻如此無賴,這兒也不是什么收容所,她向來不喜歡男人如此,你情我愿的事,事后就不要糾纏不休。
夜色你這是打算常住我這兒?
美人輕笑,三月里絢爛的花兒都開了。
李信沒有這個覺悟,也沒有當(dāng)一回事。
李信迫不及待的趕我走?
李信是有誰要來?
李信語氣里的質(zhì)問,不知不覺中帶著酸味。
美人夜色,長樂坊的傾城花魁,美人好顏色并不是什么秘密,從始至終,他都未曾想過那鼎鼎有名的夜色會是他尋了許久的人。
夜色是個美人,她也是個不守規(guī)矩的美人,美人好顏色,入幕之賓重來都是些顏色好的人,其他人即便有錢有權(quán),也難以讓美人破例。
但這并不妨礙很多人前仆后繼的想要成為美人的入幕之賓。
未曾見到夜色之前,李信對此嗤之以鼻,不過是一個煙花之地的女子,怎么值得如此。
如今,他卻也成為那些庸俗的人之一。
美人夜色,勝在一個美字。
當(dāng)然長安城的美人不少,卻沒有哪一個人能如夜色一般。
夜色未曾,便是有人要來,我還如何見他們。
夜色幽幽,李信是真的很不會疼人,她不舒服,想著泡個熱水澡,這人非說要幫她,結(jié)果反而更是變本加厲。
毀了她的浴桶,男人都是一個德行。
嗔了李信一眼,這個男人當(dāng)真不知疲倦,分明他才是主導(dǎo),卻還能如此生龍活虎,力量的懸殊當(dāng)真惱人。
變相的承認(rèn)他厲害,作為男人,李信很有尊嚴(yán)。
美人一舉一動皆具有魅力,李信的心發(fā)癢。
李信眼神越發(fā)炙熱,他要把她藏起來,要不然……
她的風(fēng)流韻事,他聽得不少,曾經(jīng)不在意,今兒他在意了。
她只能是他的,不管是那盛名長安的謫仙也好,還是鐵面無私的狄仁杰,她不再屬于他們。
她只能是他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