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辯駁方向的夜,夜色并沒有打算趁著夜色啟程。
對這個所謂叫玉城的地方,她的了解不多,尤其是在這樣的一片林子里,到底有什么危險,也是未可知的。
對著一個口不能言的男人,便是那雙眼睛生得好看,終究是口不能言,很多信息無法從他口中得知。
昏迷許久,再次醒來,夜色已然睡不著,閉上眼睛假寐。
對于旁邊的男人,毫無雜質(zhì)的眼睛不可能會有什么齷齪,更何況她之前收到?jīng)_擊的時候昏迷了,他都沒有對她做什么,現(xiàn)在更是不會。
對于這個叫做日的男人,夜色還是放心了。
閉上眼睛假寐,不知覺間竟是睡著了。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蔥郁的林蔭照射下來,暖暖的,卻也有些刺眼。
費(fèi)力的睜眼,夜色恍然間有些發(fā)愣,對上的那雙金色的眼睛實(shí)在好看,甚至還有些許不舒服。
痛苦之色在沒有任何的雜質(zhì)的眼中很是明顯,膝蓋似乎有些不對勁兒,她離日而已離得太近了。
過于親密的身體接觸,夜色有些恍惚,隨著他痛苦的神色,夜色下看,饒是臉皮再厚,夜色有些許羞澀之意。
她不知何時竟然跑到了日的懷里,她的雙腿還霸道的占據(jù)了日的腿,膝蓋更是過分的頂著他的下體。
太過干凈的男人,夜色只覺得愧疚。
夜色你當(dāng)喊我一聲。
音落,夜色意識到他是個啞巴,怎么能夠喊她。
滿是愧疚,夜色只能說抱歉,她并非有意為之,虧得日是個正人君子,要不然便是憑著她送上門的姿態(tài),哪里還會有現(xiàn)在的局面。
當(dāng)真是可惜是個口不能言的人,若不然,定是個了不得的人物。
夜色抱歉,你可還好?
有意無意的眼神飄落他的胯間,夜色也不由得臉 一紅。
又不是沒有見過,奈何日純潔的讓人想多了,都是對他的褻瀆。
咳嗽了一聲,夜色有些學(xué)羞意。
輕輕搖頭,日也沒有任何責(zé)怪,甚至怕她多想,還拿過他的手在她手心寫下兩個字——沒事。
沒事便好,若是因著她出了什么事,才是她的問題。
經(jīng)歷了此番尷尬,夜色倒是不好問日一些事了,在糾結(jié),日眼睛里的羞意更是讓夜色摸不著頭腦。
他如此羞澀是?
白玉的手指指著她,夜色看去,只覺得更是尷尬,本就沒有衣裳,身上也就堪堪掛了一件披風(fēng),隨性慣了,沒有注意自己的衣裳竟是只有如此少的布料。
先前慌亂的從他懷里掙扎起來,不曾想如今兒竟是變成了此番模樣,白皙的肌膚裸露在外,不知情地還當(dāng)她是在勾引他。
夜色你轉(zhuǎn)過去。
夜色還好,白日里被一個認(rèn)識不久的人如此看著,夜色也不甚習(xí)慣。
日比較聽話的轉(zhuǎn)過去,夜色將披風(fēng)脫下,本就不多的布料堪堪能夠遮擋重要部分,須得改一改,至少能夠自由行動,若若不然她還如何去找沈夢溪,鎧還等著她去救。
但愿沈夢溪能夠早些招找到她,要不然他去尋沈夢溪的可能性不大。
一旦到了沙漠,她無疑于是葬送自己的性命。
沙漠對她來說就是未知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