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排斥她的觸碰了,夜色也能夠與他正常的接觸。
嫣紅的血液觸及了夜色的眼睛,少年指尖蒼白,擦去嘴角的血,見她擔心,輕輕的搖頭。
莊周我沒事,不必憂心。
抓緊他的手臂,夜色眼底有著少有的緊張,他身體越來越差了,他是禁欲了還是怎樣,夜色不懂,她分明可以幫他,他非要堅持不需要她。
除非實在忍不住的時候,夜色心疼莊周的堅持,一次次的壓制,他的身體只會更差。
夜色我?guī)湍恪?/p>
低頭解著腰帶,手背覆上一只蒼白的手,他制止了她的動作。
夜色愕然。
不解的看著莊周。
夜色怎么了?
莊周不用,女孩子的身體要多愛護,不能隨隨便便就將自己交出去。
夜色……
沒能把持住的時候不這么說?
他太過矜持,夜色也是無奈,沒能把持住的那幾次,他可是堪比那最兇猛的狼,如今兒竟是羞澀起來。
夜色勾著他的脖子,唇瓣送上去。
夜色可是你之前不是這樣說的,你說你愛我的……
唇瓣含笑,夜色湊到莊周的耳畔,紅唇微啟,輕輕笑了笑,張口喊住他的耳朵。
身體顫栗,莊周僵硬著半邊身子。
夜色小蝴蝶可真是不老實,分明白想要我了,為何還要嘴硬?
莊周小孩。
夜色叫我名字。
眼中含情,莊周不敢去看她的眼睛,素來平淡無波的心臟因她而猛烈跳動,所有的拒絕還是沒用。
她似一團火,她的熱情,他不敢去回應。
莊周瑟瑟。
夜色小蝴蝶真乖。
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夜色摸了摸莊周的腦袋。
莊周苦笑不得,獎勵似的吻癢癢的,有些無奈的推開又湊上來的小臉。
女孩子家的矜持她都沒有,拿捏了他,她更加膽大妄為。
莊周喚我子休。
輕點她的眉心,莊周含笑,他時推不開她了,便是推得有多遠,她都會纏上來,叫他無法擺脫她的熱情。
她一直稱呼他為小蝴蝶,名稱是不重要,忽地想聽她喚他一句子休。
夜色子休?
夜色你的名字?
他叫子休?
好好聽的名字。
心里默默念著他的名字,他的名字就像他的人一般那么溫柔。
不讓她碰,她也會纏上來,莊周不再推開他,將她輕輕攏進懷中。
寬大的袖子將她包裹在懷里。
莊周我的字。
夜色你的字?
夜色長安的那些個文人總說只有最親近之人方能喚字,我也是你最親近之人嗎?
當年李白也是追著讓她喚他太白,喚他太白哥哥。
她也不過是一身李白哥哥罷了。
喚著他的字,夜色欣喜,展開眉眼。
夜色子休?
莊周嗯。
夜色子休。
莊周我在。
夜色子休!
笑容凝固在臉上,唇瓣忽地一熱。
他溫柔的親吻著她,他的眼宛若星空,好看的讓人挪不開眼睛。
第一次,他如此主動,夜色閉眼回應著莊周。
他今天格外的主動,甚至有些熱情,熱情的夜色有些招架不住。
得到片刻喘息,夜色紅著唇瓣問。
夜色你今天格外的主動,你……
莊周想要你了。
直白的情話第一聽到他說,夜色紅了臉,有些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