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到了極致,誘人的眼神看得鎧迷失了方向,噙住那嬌艷的唇瓣。
想要深入,敲門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溫存,重重的腳步聲漸近,鎧慌了,寬袖遮住夜色,將她遮在袖中。
上菜的小二心里不斷地默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鎧盯著小二的眼神,只覺得躁得慌卻還是要秉持著應有的端正。
小二離開了,鎧鬧了個臉紅,夜色捂嘴笑了。
可算是看到他的窘態(tài)了。
口中香甜,一口奶糕入嘴,甜甜的,軟軟的,糯糯的,很好吃。
一塊奶糕吃完,夜色舔了舔唇,聽到吞咽的聲音,夜色笑道。
夜色鎧哥哥也想吃?
夜色我喂鎧哥哥呀,只要鎧哥哥喚我一聲寶貝,我便喂鎧哥哥。
勾魂的嗓音入了骨髓,還未嘗到味道,便已經先麻了三分。
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她總是似有似無的撩撥著他,鎧只覺得難捱。
沉聲提醒夜色。
鎧吃飯。
夜色好啊。
奶糕銜炸在口中,一半送進開的嘴里。
眉眼含笑,鎧喉嚨緊了幾分,直到一塊奶糕結束,還沒嘗出味道便已經沒有了。
鎧還想要再吃,不僅奶糕,美人也離了懷,壞笑著看他。
夜色沒有咯。
適可而止的撩撥,夜色接下來很安分,不再有任何的不規(guī)矩的舉動。
肉多了也會膩,桌上的肉是挺多的,夜色笑著將肉夾在鎧的碗里,男人不管是愛或不愛,有時候讓他吃點肉渣,才能夠長久。
而不是頓頓吃肉。
一頓飯吃得時間很長,吃完的時候已經天黑了,宵禁時間也快到了,兩人這才回去。
剛回到客棧,沈夢溪在等鎧,夜色沒有多問,他們的事如果鎧想要告訴她,自然會說,要是不想她知道,她也沒有必要知曉。
當下關心的也就是只有鎧一個人,只要鎧平安就好,至于一切,她都不想知道。
鎧和沈夢溪去商討事情,夜色沒必要跟著。
徑直回房,到了房間門口,門是開著的,蹙著眉走進房間,溫婉美麗的女人站在床邊,白玉般的手正在打開一個錦盒。
心臟一緊,夜色想也沒想,吼出聲。
夜色放下。
話音剛落,錦盒抖落,枯蝶折了翅膀,破碎的躺在地上。
怒火竄上心頭,還沒來得及出聲制止傅月盈隨時有可能動的腳,枯了的蝴蝶在她的腳下毀了。
怒推傅月盈,夜色心臟疼的厲害,唯一的寄托也在傅月盈的腳下被碾了個粉碎。
跌坐床上,傅月盈懵了。
小心翼翼的捧起踩得不成樣子的蝴蝶,夜色心里的怒火怎么也遏制不住。
夜色別人的東西不知道碰不得嗎?
小心翼翼呵護的東西就在她的腳下碎得不成樣子。
夜色緊緊的盯著傅月盈,傅月盈的咽了咽口水。
傅月盈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知道你這么在乎這只蝴蝶,多少錢我賠給你。
夜色賠?
夜色你拿什么賠?
無價的東西即便是用盡一生都無法償還,夜色步步逼近,眼中的冷意看著傅月盈心臟微微發(fā)顫。
喉嚨忽地被鎖住,傅月盈抓著夜色的手。